,三五个之后,他们或许能再征召出几个一万人来!”
“只不过,这些人马,不再是他们的嫡系,不再是八旗精兵,既没有八旗兵**战力,驱使起来,也不是那么顺畅了!”
“那孤山堡前线,阿巴泰率军和我军对峙,这孤山堡,咱们取还是不取?”
面对江晚的问询,李思忠脸色变得慎重了起来,他清楚的察觉到,江晚可不是随口对他问出这样的问题的,而这样的大事情,能听他的看法和意见,本身就是对他的莫大的看重。
他心里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但是,脸上却是愈发凝重。
“依照属下的拙见,这孤山堡,咱们的大军不取,要比取了的好?”
此言一出,在一边的高兴盛顿时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如今辽东都司里,几乎所有的声音都是打下孤山堡,活捉阿巴泰的声音,李思忠的这话,听起来可是有些刺耳。
若不是对此人有一定了解,高兴盛心里一直都绷着的那根弦只怕立刻就要被拨动了——这厮不会还在首尾两端吧?
“说说你的理由!”江晚却是面色不变,甚至微微有些几分笑意挂在脸上。
“孤山堡若是拿下来,从孤山堡到一堵墙,鞑虏几乎几乎无险可守,而一堵墙作为鞑虏盛京的门户,鞑虏是绝对不会坐视咱们将大军推到一堵墙的城下的!”
“那又如何,咱们大帅能击败他们一次,就能击败他们无数次!”高兴盛冷冷的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李思忠想了想,想出一个合适的比喻:“这就好像有两户人家,隔壁的恶邻居来是跑到善良人家家里偷抢东西,以前善良人家主人生病,所以恶邻居肆无忌惮,现在善良人家的主人病突然好起来了,恶邻居再次来偷抢东西的时候,被善良人家的主人狠狠地揍了一顿,把恶邻居打疼了!”
“这个比方我听得懂,虽然有点啰嗦!”高兴盛说道。
“但是现在善良人家的病没有全部好,恶邻居也只是被打疼,没有被打断胳膊腿的,这个时候,高大人你说这善良人家的主人,知道恶人邻居暂时不敢再来自己家里来了,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养好病,看好门户,还是拖着病体冲到恶人邻居家里去,一定要和恶人邻居拼个两败俱伤呢?”
高兴盛转头看着江晚,比喻他听懂了,但是,决定该怎么做的,不是他。
“这个比方的确很别致!”江晚笑了笑,却是不对高兴盛的说话做出表态:“我大致是听懂了你的意思,看来将你放在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