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谢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若是有我的兵马从陕西过来,一定要第一时间接触到!”江晚吩咐道:“兵马直接到平阳府来,若不是遭遇流贼大队,直接无视了那些零散的流贼!”
平阳府三十里之外的隰州城内,到处都是一片惊惶哭喊之声。
半个时辰之前,无数的流贼出现在了隰州城外,而隰州县衙组织起来的那几百人,在流贼军进攻之下,几乎的一触即溃,而隰州县衙经营了十几天的防卫就仿佛纸糊的一样,被流贼军轻易的一捅而破。
大量的流贼仿佛是蝗虫一样地涌进了城内,开始了他们的劫掠。
金银钱财,粮食衣物,甚至年轻女子,都成了他们劫掠的对象,隰州县城是“十”字型的布局,两条南北交汇的街道,将县城内分成了四个部分。
而进城的流贼军,一进城就分成了四股,各自在各自的区域里烧杀抢夺,他们目标明确,手段狠辣,行动迅捷,一旦遇见反抗,立刻就是毫不留情的屠杀,整座城池几乎是瞬间就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劫掠持续了两个时辰,这个时候侥幸还活在的城里的百姓,就听得一阵阵铜锣声响,流贼们就好像潮水一样的退了出去。
差不多一炷香,甚至更久的时间,才有人大着胆子去窥探流贼们的动静,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无论是城里还是城外,再也看不到一个流贼。
如果不是这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鲜血和遗留下来的尸首,这满城的百姓只怕都觉得在个一场笼罩全场的噩梦。
隰州城里,这一日,哭声整天!
“大哥,其实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呆一阵的!”
往西边而去的官道上,大股的流贼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官道上前进着,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身上的包袱都是鼓鼓囊囊的,流贼们在兴奋地谈论着今天的收获,甚至一边行军,一边和身边的同伴交换着自己的战利品。
“大哥,咱们也太小心一点了,我敢说,就算知道咱们在这边,平阳府那边的官兵,也不敢过来的,他们都已经被咱们吓破胆子了!”
几个头领在高迎祥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言语中大都有些遗憾和不满,若不是高迎祥一直都是治军严厉而且处事公道,换成别的义军队伍,他们这些头领,当场造反都有可能。
满城的金银财宝,粮食女人,不全部都抢走,那还叫义军吗?
“这里不是安塞!”高迎祥依然面无表情,不过大家早就习惯了自家大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