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对着两人打了个招呼,毛一鸬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下属送上一把椅子来。
“这么大的阵仗,可是要吓死咱家了!”
李实可怜巴巴地看着毛一鸬:“咱家不过是来这里和观风使大人亲近亲近,毛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啊,现在好了,观风使大人在那里大发雷霆,那些要抓的乱党,也跑得一干二净了,何苦来哉!”
“怪我咯!”毛一鸬冷笑起来:“锦衣卫的人现在还在你织造衙门,将你那破衙门翻得一个地儿朝天,李公公,你在苏州做了什么事情,只怕人家是卯足了劲儿要查个清清楚楚的!”M.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查就让他们查!”李实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倒是我想问一下毛大人,这带领这么多军兵入城,可曾往南京那边报备过?”
“事急从权,事后再报备也不迟!”毛一鸬随意地说道:“想来魏国公他老人家也是能体谅的!”
“嘿嘿!”李实笑了几声,满是讥诮。
“若是真的有事情,咱家相信魏国公那边,的确能体谅,不过,毛大人你搞清楚没有,你这次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那个被你拘禁在蓼园的观风使江大人,可是有着朝廷的重任,坏了他的事情,他可是直接可以向朝廷参你的!”
“芝麻大一点官儿,参谁呢?”毛一鸬摇了摇头:“怎么,我将他人只是看管起来,还没计较他昨日伤我军兵的事情,你倒是替他抱起冤屈来了,李公公,这可不像你是往日的你,莫非,你昨日来这里,就是为了和那江晚好好的聊一聊,如何投效信王殿下的事情么?”
“你放屁!”
李实忍不住骂了起来:“咱家生是魏公公的人,死是魏公公的鬼,怎么可能报效信王,你莫要给咱家头上扣屎盆子,咱家就坐在这里,看你这件事情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毛一鸬笑了起来:“当然是将城里以周顺昌为首的乱党全部缉拿归案,然后送往京城,至于这位观风使大人,自然也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倒是李公公,你还是多想想你那织造衙门的事情吧!”
“毛大人,拘禁观风使大人?”陈文瑞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插话一句:“毛大人真是敢作敢为,要不,连下官,以及下官的上官,都一并拘禁了吧,反正朝廷的律法规制,在毛大人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请陈县令回房去休息!”毛一鸬看了看他,跟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让人送他离开了。
等到陈文瑞走了,屋子里安静下来,李实一边喝着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