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鼓噪!”
人屠和剑客对他的话熟视无睹,继续碰杯喝酒,把他晾在了一旁。
“广老,老夫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陈庆好不尴尬,放下杯子,跟广白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他回来看见杨白雨在院子里练棍,心里有些恼火。
自打那日苏醒后,这痴儿还是这副傻愣愣的样子,竟然不记得炎阳枪教给他的武功心法了!
炎阳枪的传承才是他最看重的东西,至于这**,即便能成宗师,也得再过十几二十年,他未必能等得到。
每每念及此处,陈庆就有些不甘心。
“羽儿,过来。”
杨白雨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跪下。”
杨白雨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陈庆板着脸道:“那武功心法,你可想起来了?”
“……”
杨白雨一脸木讷,好似根本没听懂他的话。
“蠢钝如猪!老夫一世英名,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
陈庆看着他蠢笨的模样便觉得来气,恨不得给他两巴掌,但转念一想,这痴儿虽是蠢钝不堪,可这铁塔似的身形却能唬人。
等此间事了,把他带到太子殿下面前,说不准还能得些赏赐,陈庆想着想着又心平气和了。
“在院子里守着,明日杨明人头落地,爹就带你进京,只要你听话,乖乖辅佐你大哥二哥还是爹的好儿子。”
陈庆撂下这句话便进屋了。
杨白雨低着头,清澈的双眸里满是纠结。
干爹交代过,让他回到陈庆身边之后,不许自作主张,因而他这些时日只是一味装傻充愣,没有露出马脚。
可他知道,干爹如今遇上了极大的危险,心急如焚。
但以他的智慧,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到底是听干爹的,继续装傻。
还是铤而走险,把陈庆擒下,扭送官府,破解这个陷阱。
杨白雨想不明白。
忽然间,他听到主院里传来了些许声响。
他握紧铁棍,悄悄靠了过去……
司徒青黛等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下手的时机。
人屠和剑客等人喝得酩酊大醉,纷纷回去了。
屋里只剩下广白一人在挑灯夜读。
她悄悄往屋里放了迎风醉,听到广白倒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