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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震嗤之以鼻,“你这话说的,老夫很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把殿下往阴沟里面带!邓青手握兵马几何?他难道没有西结羌国,北借林国之兵?可结果又是如何?如今太子连他的老巢都给掀了!你还想让殿下步邓青的后尘,你到底按得什么居心?”
夏景林仰头看着王守节。
仅仅这样的目光就让王守节的心不禁慌了起来。
他坚强而平静地喝道,“那是邓青愚蠢,你以为咱家殿下跟那小子一样的吗?但这计策,并没有大错,集合三方,数十万兵马,这本来是稳稳当当可以打赢的仗,世上没有比这更简单直接,也更有把我的仗了。”
“有把握?简单?哈哈,王守节,你怕是在想屁吃!”
田震一张嘴,浑话再次飙出王守节的表情。
他擦了擦脸,正要回击时,听见夏景林喊着“够意思的是暂按兵不动。”
王守节和田震就像两只斗气螃蟹,虽不会说话,可还是用目光做武器,斗得横眉立目。
这两个武将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听得有些茫然。
情况似乎相当简单,但两人已有点绕晕。
“殿下,卑职以为荆州那路军马,该调过来了!”
田震心事重重地说。
夏景林略一想,说“然后就按照先生的意思。”
王守节看了看,神情有些怪异。
……
青州军马动员起来,这样大规模地作战,可是惊动了许多人。
益州牧夏景林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更加坐不住了,他就是宫中的夏王——并州刺史夏晟这个大皇子。
夏王虽然相信夏严隆,可当兵力提升至二十万这一巨大数字,他的一举一动,依旧会使他不由得多想几句。
二十万兵马,再加上自己对青州兵力量的认识,一路直插长安并非不可能。
但是夏王并未把这件事声张下去,亦无高调于朝堂之议,就偷偷的下达了几个旨意长安城防、羽林军部队无声无息地壮大起来,防守也加倍了。
而并州那一个,听说青州发兵十万后,第一反应就是,我要逃跑。
斗不过呀!
夏晟这一刻的情绪,这实在只能说是战战兢兢了。
他会惊慌失措的!
夏严隆寄往并州的两份大礼包,自己也未理清楚眉目,连人的影子也抓不住了,原来,突如其来的信息,夏严隆再次北上,召集兵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