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们都束手无策,还有谁能有办法?”谢琅已经看淡生死,说起来就好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何况,那个下毒之人一直以为当年的毒我没有服下去,我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地遍寻名医,肯定会惊动了他。”wap.bΙQμGètν.còM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了他现在的情况,那之前自己所做的努力和部署,也将付诸东流。
程东白听他这么说,心底一凉。
容家作为医学界最具权威的巨擘,如果他们都没有办法,那谢琅岂不是……
他的眼眶不禁红了,“你们姐弟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被害得成了植物人,一个……你姐姐日后若是醒了发现你这样,她一定会心疼死的!”
“造孽的不是我们姐弟,是对我们下毒手的背后之人。”谢琅笑了笑,“你放心,在我死之前,一定会先将他们拖下地狱。”
“至于姐姐,若她有幸有一天能醒过来,希望你可以好好对她。爸妈走后,她为了护着我,小小年纪就扛起一切,硬着头皮去跟他们抗衡,她一直都很不容易,也没真正享过福。希望她往后余生,可以再无忧虑。”
程东白侧过脸,揩去眼角的泪水,哽声道:“我的老婆,我自然会疼她爱她一辈子!可是你呢?你的情况,秦老师知道吗?”
“她不用知道。”谢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涩然的笑,“而且,她又不喜欢我,知道了也只是徒添烦恼罢了。”
“可是我觉得秦老师对你,并没有如你说的……”
“姐夫!”
谢琅冷声打断他。
程东白不解地看着他。
谢琅抿了抿唇,声音微微沙哑,“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行吗?”
程东白握了握拳头,只能收住了这个话题。
“那谢家,你有什么打算吗?”
谢琅眸色冰冷,“一切都在计划中,就等一股东风了。”
……
京城,谢公馆。
劳芊芊搀扶着老人,小心翼翼地让他在花园的长椅上坐下,“谢爷爷,您的身体才刚好,就这样出来吹风,会不会不太好?”
谢老爷子笑了笑,“我在医院待了那么久,这把老骨头都要躺生锈了,再不出来活动活动,恐怕都要废喽。”
劳芊芊噘了噘嘴,反驳道:“谢爷爷才没有老呢!您呀,老当益壮,体力一点也不比我们这些年轻人差的!医生都说了,您这次恢复得很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