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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则在家里点上炉子,顺便烧一壶水,准备泡茶。
而在隔壁,空荡荡的屋子里,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蹲在窗户下面。
其中一个剃着寸头的,正是二大爷家的刘光福。
另一个人,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眼珠滴溜溜乱转,瞧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刘光福压低声音道:“七哥,这两天你就在这藏着,回头我帮你搞点吃的来。”
七哥点了点头,然后冲杜飞家努努嘴道:“上次你说的,就是刚才那孙子?”
刘光福没好气道:“对,就他,我都按您说的,可他就是不上套儿。”
七哥眼珠一转贼兮兮道:“哼~我看还是你小子道行不够,回头哥亲自出手,
让你瞧瞧。”
刘光福偷偷撇撇嘴,敷衍道:“那是~七哥只要您出手,那孙子还不立马给您跪了”
七哥一听不由得得意洋洋。
>刘光福道:“七哥,今晚上您先将就将就,明天我给您找条被子去。”
七哥明显有些不大乐意,但想到自个现在的处境,也只能故作豪爽的摆摆手:
“没事没事,光福这次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就得上街上找水泥管子睡去。”
刘光福憨憨一笑:“七哥您客气,咱们可是兄弟,那你歇着,我先回了,回去太晚了,我妈又该叨叨了。”
“去吧去吧”七哥笑着摆摆手。
刘光福一转身,却没敢走正门,而是绕到边上的耳房,打开窗户看见院里没人,一轱辘身翻了出去。
反手轻轻把窗户关上,这才挺直了身子,用手抻衣襟,若无其事的往他家走去。
而这一切,杜飞都通过与小乌的视野同步看在眼里。
此时小乌就蹲在李家耳房的房檐上,从上边把刘光福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杜飞怀疑,是不是李胜利那孙子偷偷跑回来了。
却看见刘光福,不禁有些奇怪。
这货没事儿钻到屋里干啥去了?
原本杜飞把隔壁这一间半房子拿下来,就是为了下边那间密室,只不过正赶上过年,他也没闲工夫挖开。。
打算等开春了,再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