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吃带拿,亲儿子也就这样。”
李副厂长道:“要不我怎么说这小子邪性呢!就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有个表舅在市局工作,算是楚部长的心腹。其实,原先我也只知道,他跟小婷的关系不错。直到前几天,小婷和楚部长爱人那事儿,才知道他跟楚家的关系不一般,但也没有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与此同时,杜飞推着自行车,出了机关大院的大门。
站在木头岗楼前边的哨兵,有些奇怪的看着杜飞。
他还记着,早上杜飞骑着车子进去,车把上就轻飘飘挂着一盒点心。
这几天上这来的外人,谁不是大包小包的进去,唯独杜飞这货特立独行,令哨兵格外留心。
谁知等出来时,这货居然驮着一箱特供茅台,车把上还挂着兜子,看不清装的啥,看那形状,应该是烟。
敢明目张胆从大门出去,明显不是偷的。
此时,如果不是执勤纪律,这哨兵非得对杜飞挑个大拇哥不可。
杜飞出门,还跟哨兵点了点头,然后眼睛往四下寻了。
想抄个小路,顺便把驮在自行车上的烟酒收起来。
>却在这个时候,他的视线一凝,看见一道身影从远处走过来。
一开始杜飞还以为看错了,定睛仔细一看,才确定无误。
从远处走过来那个穿着蓝色大衣,围着卡其色围巾,手里拎着一个大包的,居然正是妇联的张主任!
杜飞心里合计,这大年初二的,张主任不跟家好好呆着,自个一个人跑出来,还拎着一个大包,这是要做啥?
难道两口子打架,离家出走了?
杜飞没想什么好事儿,嘿嘿一笑。
推着车子迎了上去,隔着好几米就叫道:“张姨,您这上哪儿去了!”
张主任手里拎个大包,挺沉。
走一步就撞一下腿,她虽然身体还不错,但毕竟不年轻了,低头瞅着脚下,生怕被半摔了。
听到前面有人叫,她才抬起头看见杜飞。
张主任对杜飞的印象挺深。
而且在过年前不久,杜飞还去过区fu联一趟。
所以,她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精神高大的小伙子,笑着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