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没想到是他,心里有些忌惮。
当初黄德彪就是家族里的刺头,后来送到种花去训练,本想磨磨他的性子。
没想到,回来之后的确规矩了不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可是身上却添了一股宁折不弯的虎劲儿。
只见黄德彪晃着膀子走出来,站到祠堂当中,抬手一抱拳:“三叔公,得罪了,但有些话咱不说不痛快!现在什么情况,您老比谁都清楚,这次那帮猴子是铁了心赶尽杀绝。要是拿钱消灾,那没得说,咱也认了,可是这次他们明摆着要敲骨吸髓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议论纷纷。
其实这个道理大伙儿不是不明白,只是抱着一线希望罢了。
现在窗户纸被黄德彪捅破了,使一些人不得不放弃自欺欺人的幻想。
三叔公眉头紧锁,感觉他的权威受到挑战。
一拍桌子,怒河道:“黄德彪,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容你在这撒野!给我来人。”
话音没落,从左右涌出七八个人,全都穿着统一的黑裤子白色布衫,一个个高大健壮,面容冷峻。
三叔公早就料到今天开会可能要来硬的。
这也是他历来的手段,占着当家的名义,手下还有人。
一软一硬,牢牢攥着黄家的大权。
“给我把这个孽障拿下!”三叔公吹胡子瞪眼,打算杀鸡儆猴。
那几个人应声就向黄德彪包围过来。
其他几个叔公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有两个是真不知情,起身想要劝阻,忙叫三哥息怒。
另外几个人却跟三叔公早有默契,选择冷眼旁观。
眼看对方逼近,黄德彪凛然不惧,把眼珠子一瞪伸手从怀里拔出一把枪,抬手冲房顶就是一枪,大吼道:“我踏马看谁敢!”
那几个打手登时愣了,没想到黄德彪到祠堂来居然带了枪。
三叔公也被枪声震的一愣,旋即站起来大叫:“反了!反了!黄德彪你要干什么?在祠堂开枪,惊扰了祖宗,你罪该万死!”
黄德彪怒怼回去:“你少给我提祖宗,祖宗有灵第一个劈死你个老不死的!”
三叔公气的手直哆嗦:“你~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