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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大夫好不容易才收拾好了,再被手指抠住,想想都觉着疼。
秦锋冷冷道:“丧良心的东西,对孩子也下得去手,你这样的人死一百遍也不足惜!”
汪大成站在旁边,颇有些同仇敌忾。
杜飞也没有多余的圣母心,而且说实在的,他看秦锋这样做,也觉着相当解气。
约么半分钟。
秦锋终于松手。
病床上那人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就像一条死鱼。
秦锋若无其事的擦擦手,同样的问题,再次问道:“认不认识他?”
那人终于识趣儿的点点头,忍着疼,咧嘴道:“他……他是张三耗子的徒弟,几年前我们见过一次。”
“张三耗子?”杜飞不由得看了张鹏程一眼。
张鹏程忙解释道:“那是我师父的诨号,他在家排行老三。”
杜飞对这个没兴趣,反问道:“他认识你,你怎么不认识他?”
张鹏程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了。
从刚才这人说出他师父的名号,他就觉出不妙。
可是面前这人,他真不认识呀!
杜飞见他这样,也没再逼问,反正有秦锋,这种审问的细节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全明白了。
在秦锋的审问下,病床上那人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
他也姓李,名叫李通,是李江的堂弟,也算是他的徒弟。
前边在秦家屯的墓里,那只黄皮子是李江亲自控制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被棒杆儿拿出来的那块金牌。
而刚才,被小乌干掉那只老黄皮子,则是李江借给李通的。
李通和张鹏程一样,都没有得到‘真传’,只能通过哨音控制黄皮子和老鼠。
并没有更多术法。
李江却不同,根据李通的交代,他是真正的出马弟子,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手段。
对于这种说法,杜飞表示嗤之以鼻。
在现在,甭管你多大神通,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敢跳出来搞事情,纯粹是寿星佬吃砒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