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杜飞跟着从里面撤下来的工兵一起回到地面。
此时还在下边的战士只剩下一个排,运送的效率明显降了下来。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后室内还有一半箱子没有清理出来。
而且越到后面,越不好弄。
因为后室曾被水淹过,许多下面的箱子干脆被压碎了,里面的银币全都散落出来。
没办法,工兵只能用铁锹把大堆的银币,先铲到土篮子里,再用扁担挑出去。
这一下效率更低了。
但随着大量银元被搬出来,后室塌陷的危险基本解除了。M..coM
在天亮之后,龚勇又加了一个排的人马上去,力争在中午前把这些银币全都转运出去。
同时,杨秀成在里面写写画画。
在他的本子上,已经画出了整个墓穴的立体图,并且在后室和中室标注了几个地方。
杜飞看过,都是杨秀成认为有可能是通往下面一层的入口。
虽然他不知道,建造这座墓穴的人是什么路数。
但仅就建筑结构来说,这几个地方是最经济的。
杜飞看完却不以为然。
杨秀成的专业技术肯定没问题,但他对庆亲王这种贵族出身的豪富之家,压根儿没有基本认知。
庆亲王一脉,无论是奕劻还是载振。
他们办事什么时候需要考虑‘经济实惠’了?
果然,在最后一批银币运出去之后。
按照杨秀成的指示,工兵营的战士开始寻找下一层的入口。
不出所料,连着试了三个点,凿开之后都是死的。
这不禁令杨秀成产生怀疑,难道猜错了?
下面根本就没有第二层,只是因为多年的山洪寝室,山体给掏空了?
杨秀成说出自己的想法。
龚勇则看向杜飞,问道:“杜飞同志,您说呢?”
在他来之前,上面下令让他找杜飞报到。
等于暂时把他们的指挥权交给了杜飞,虽然杜飞没有行使权利,却不代表龚勇可以无视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