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那种,浑浊一些。”
王参军拿着小本子快速记录,对于这位马教授的要求,他一点不敢敷衍。
杜飞却看出来,马教授这样布置,其实就是一个目的,增加温和的生活气息,减少室内的冷硬感觉,让张小琴一进来就能放松下来。
这也印证了杜飞之前的想法。
就算这位马教授真是东北‘出马仙’的传人,估计也摆不出什么惊人手段。
仅仅对付一个被催眠的女人,还得这样小心谨慎,仔细布置外部环境。
可见他对自己的手法都没有绝对信心。
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马教授终于点头。
>却仍没立即叫张小琴,而是让王参军多找几个人在这间屋里坐坐,尤其强调必须是手上没沾过人命的普通人,最好是生过孩子的家庭妇女。
这下可难住王参军了。
要说专案小组所在的这座大院里,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的是,找几个家庭妇女,还真有点棘手。
但谢部长和楚红军刚发话了,一切都听马教授安排。
王参军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办,忙活一阵终于找来几个文职的女同志,却只有两个年纪大的生过孩子。
马教授看了,倒也差强人意,终于点了点头。
又等了半小时,已经快中午了,把那些女同志请出去,这才轮到张小琴出场。
这时,杜飞和王参军来到隔壁,陪着谢部长和楚红军隔着单向玻璃观看。
张小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带到屋里,看见马教授,后的房门砰的关上,令她的心里有些紧张。
马教授推了一下眼睛,一指旁边的沙发,说了一声“坐吧”。
张小琴手里捏着衣角乖乖坐下。
马教授笑呵呵走过来,拿暖瓶倒了一杯水,放到张小琴的面前。
杯子放在茶几的瞬间,张小琴说了声“谢谢您”,下意识的看向水杯。
马教授却突然用手指头弹了一下杯子,发出“叮”的一声。
水杯里的水微微荡起一圈圈环形波纹。
张小琴愣了一下,眼光已经被水波纹吸引住,却只是恍惚了一下。
很快再次抬起头看向马教授,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