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针顺着侧面**去,轻轻往上撬了两下。
又顺着刚才翘起的缝隙,二次**茶针。
这次直接撬下一大块,放到一个茶盏里。
一边拿暖瓶里的热水洗茶,一边让杜飞去厨房提新烧的开水。
泡茶砖必须得是刚烧开的热水,才能把茶香催发出来。
等杜飞提着热水回来,朱爸已经洗完了第二遍茶。
再拿沸水一浇……呃,反正杜飞是没喝出啥不一样来。
朱爸倒是喝的津津有味。
拿茶盏把茶水分到两个小杯子里,连着喝了两杯,这才问起杜飞,觉着怎么样。
杜飞虽然喝不出什么,也知道赞一声“好茶”。
朱爸撇撇嘴,看出女婿口不应心,也没在这上找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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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爸说完,看向杜飞:“你在这方面有些见解,这个事儿你怎么看?”
杜飞端起茶杯想了想,呷了一口道:“爸~,想法很好,但我看……别指望有什么结果。”
朱爸不动声色道:“嗯,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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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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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从朱婷家出来。
杜飞还在回想刚才跟朱爸的谈话。
心里十分感慨,权利看似美妙,其实却是一杯苦酒。
《论语》上说: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
就连雍正皇帝那样头铁的硬汉都曾感叹‘为君难’。
那种压力!
>杜飞光是想想,都觉着头皮发麻。
又过了两天,2月4号,立春。
虽然整个专案小子全力展开外围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真正的骆先生。
这令杜飞也开始产生动摇。
距离8号除夕,只剩下五天了。
难道真要把这个案子拖到年后去?
杜飞开始考虑,是否直接对张小琴下手。
之前之所以不动张小琴,是因为杜飞觉着她的价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