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问道:“哎~这究竟是咋回事儿?”
“嗐~”闫解成郁闷的把刚才于丽跟他说的情况,又跟三大爷讲了一遍。
三大爷一听也皱起眉头:“还有这个事儿?”
跟着一拍大腿,懊悔道:“嘿!失算了,早知道杜飞跟于欣欣有过节,咱们家何必费钱费力的,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想到这里,三大爷不禁有些埋怨大儿媳妇儿。
奈何于丽怀着他们老闫家的种,身娇肉贵的,他也不敢说,只能把那股怨气憋到肚子里。
其实三大爷听出来,这里边没杜飞什么事儿。
杜飞最多算是交友不慎,遭了无妄之灾。
给于欣欣留下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恶劣印象。
可是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就是平心而论。
>我就是对你印象不好,甭管是不是误会,看不对眼,肯定没戏。
尤其像于欣欣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不大会考虑,家庭条件,工作单位,这种比较现实的问题。
三大爷思来想去,这次也只能认栽了,摇了摇头:“算了,就这样,活该咱家跟杜飞没这缘分。”接着又自我宽慰道:“好在这顿饭也不白请,老二那事总算有个说法,明天就让他上班去,省着在家游手好闲。”
另外一头,杜飞离开三大爷家。
刚进二进院的垂花门,就看见一幕久违的画面。
只见秦淮茹穿着一件深色花棉袄,梳着个丸子头,正在水池子边洗衣裳,眼神却一个劲儿往院子外边瞄。
要说这俩小时,谁心里最难熬,无疑就是秦淮茹。
刚才她看见杜飞跟闫解旷从中院过去,知道是去跟于欣欣相亲,不由得抓心挠肝的,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干脆跑院里来洗衣服,顺便盯着前边的动静。
这时瞧见杜飞回来,心里骤然一紧。
不知道相亲成了还是没成?
杜飞则笑呵呵打声招呼:“秦姐,洗衣服呢~”
秦淮茹没应声,直接抛个媚眼过去。
杜飞嘿嘿一笑,觉着这俏寡妇愈发胆子大了,居然敢在当院撩拨他。
可惜就在这时,傻柱突然从家里探出头来,嚷嚷道:“哎呦~兄弟,您可算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