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要害了重孙一般。
长安候连忙扶着母亲,心里对只留了三王妃和孙儿在里屋也是很不放心的。
“这叫什么规矩,三王妃若真能医治昭昭的病,为何又不能大大方方的给人看。”长安候夫人拧着眉道。
白御医忍不住道:“这些医术高超且有独门绝技的医者,都会有一些自己的规矩。就像我们太医院的赵御医,给人施针的时候,那也是不允许旁人在侧的。”
“三王妃以前给六王妃和六王爷世子医治的时候,也是不允许旁人在侧的,六王妃和六王爷也没说什么。”
言下之意是,人六王爷和六王妃都守了三王妃的规矩,放心把孩子和三王妃留在一间屋子里,你们荣国公府又怎么能不守规矩,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荣国公府的人都听出来了,长安候夫人没有再说什么,荣国公夫人瞪了宁氏一眼,由儿子扶着她坐回椅子上,心情格外复杂。
她想要重孙好好的,却又不想治好重孙的人是她厌恶的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