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疾啊,为什么总是心口疼?”
“也没有总疼,就是这么两次。”苏幼虞听素白的话和之前御医的一样,确实不是她心脏出了问题。
那是什么?
素白也不清楚,“我这有点强心的药,你先吃两天,疼再告诉我。”
苏幼虞应下来。
行军调转方向,朝着南边走,路上将士聊着,“听说了吗?这次秦王殿下让郡主领队。”
“啊?郡主领队行吗?”女孩子哪里懂什么战事啊。
“我瞧着郡主平时轻声细语的,殿下在她面前说话大声都怕惊着她,这……”怎么学男人那一套带兵。
“谁知道呢,不过现在我们四面楚歌,估计殿下也没有办法了。”
他们心里是觉得不太靠谱,可之前多次依仗苏幼虞,也没好意思再说不好听的话,“我瞧着对面那群人很聪明,能猜到我们的行军思路,没准郡主这样不懂军事的人,反而能出其不意。”
他们前脚刚刚走了两天,后脚阿伯塔就到了这片石窟山洞,翻到了他们被遮掩过的生活痕迹。
北蚩兵马迅速四处搜寻痕迹,“将军,他们往南边走了!”
“追!”
北蚩兵马一路顺着秦封那一队赶路的方向,追到了樟安岭南部。
探子来报:“将军!看上去他们准备从南部撤离!”
阿伯塔:“围堵住南部,尽数剿灭!”
北蚩起先围堵在北部的兵马立马又呼啦啦的跑到了南边堵着。
然后……
探子:“将军!他们绕了两个山头又往北边走了?!”
阿伯塔冷笑:“好一个障眼法,追!”
探子:“将军!他们换了个山头又往南边跑了!”
阿伯塔:“……”
遛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