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夫冷嗤一声,“你确定真的没有援军?别又是对面做出的障眼法,你还傻乎乎的都信了。”ωωw.
南响皱着眉,“畏畏缩缩的来打什么仗?这么怕干脆打道回府得了。”
“好了。”阿伯塔被吵得头疼,“我觉得军师说得有道理。我们既然有优势更不能给对面时间。”
巴道夫不吭声了,气呼呼的坐在旁边。
“找准时机我们进攻宁平!”阿伯塔顿了顿,转头看向南响,“这一仗打得军师也累了,不如就先在后方休息,我们上去。”
南响听着阿伯塔这话中含义,就是在怪他这次计谋不成被反将一军。
害得他们这次损失惨重,不准备继续跟着他的想法走。
南响张了张嘴,不甘心但只能道,“是。”
苏幼虞被接到宁平城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兵马入城率先开始重新替换城中的旌旗摆设。
城里因为战乱,数万百姓流离失所躲避荒野,又都被秦封派兵送回城中,宁平官员就剩了一个杜通判。
秦封还在议事。
路边将士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议论着,“我听洪将军说那天北蚩马发狂是因为郡主的琴音?”
“我说怎么好好的对面马跟疯了一样,咱们家的都还好好的。”
“咱们家好好的好像是因为郡主之前驯过。”
“什么时候驯过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马我天天看着它。”
“就那每天弹琴啊,你没听见郡主每天弹一个时辰吗?”
“啊?”众人一阵纳罕,顿时心下说不出的塞涩,“弹琴是为了这个?”
他们抓了抓头发,还以为苏幼虞那会儿弹琴是为了解闷?!
他们当时还说……
正想着,一个将士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我这碎嘴!”
苏幼虞刚刚进城,一打眼就看到大量马匹蹲守在城门口,苏幼虞问了一句,“怎么把它们放在这里了?”
“他们老是在这里不肯走。”熊午随口道,“估摸着是被郡主你驯习惯了,就等你了。我们干脆把他们放在这里就当是守城了。”
苏幼虞抱着琴没大有精神,人同样有些憔悴,门口将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苏幼虞的手指,请她上马车。M.
苏幼虞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看到她葱白的十指指尖上都绑着纱布,即便是绑着,还能看到上面有血迹渗出来。
乍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