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恒听到这个答案,适才反应过来,“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可从来没撒过谎。”常喜顺手把自己刚刚接过来的谭青云的野味也塞进了席恒手里,“那你就一起去收拾吧,我还得伺候公主。”
席恒脸上跟着笑出了花,“让公主放心。”
“放心。”
常喜应着,重新回到了营帐里,“公主,我已经把那些都叫席恒一并收着了,明日午膳我们吃好不好?”
营帐里半晌都没有听到秦俏回应。ъΙQǐkU.йEτ
常喜探头探脑的看了过去,正好看见秦俏还在看当年皇后娘娘给她的荷包,常喜笑了笑,丝毫没有多想,“公主是想娘娘了吗?”
秦俏闻言弯了弯唇,倒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将荷包挂在了架子上。
看着那个荷包半晌才移开视线,“没想。”
常喜没有听清,“我看书信说娘娘这两年身体大好了,说不准过两年公主及笄,还能回来看呢。”
秦俏抬眼看向常喜,而后又慢慢移开视线。
她轻笑了下,视线又不自觉的看向那个荷包。
声音极轻,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我才不给他们看。”
*
“轰隆”一声巨响,从天空之中爆裂开来,四周建筑物轰然倒塌。
砸落溅起的火星将整片天空浸染得一篇片血红。
铺天盖地的烟尘蒙住了所有视线,烈焰仿佛在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秦封蓦的睁开眼睛,胸口猛烈的震动了下。
耳边传来了尖锐刺耳的滴滴声。
他模模糊糊听到耳边的男声女声,“有心跳了!有心跳了!”筆趣庫
除颤器一下一下抢救。
每一次,秦封胸口的起伏都明显剧烈一些。
他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晕,重叠摇晃复而又清晰起来。
入眼便是手术室泛白的天花板和四周繁重的仪器。
秦封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却像是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视线失焦慢慢闭上眼睛。
医院走廊里满是浓重刺鼻的消毒水气息,几个少年在门口递交了材料,询问了位置,便匆忙朝着其中一个病房跑了过去。
刚刚跑到门口,就看见秦封撑靠在床边,看着手里的皮夹发呆。
几个少年顿时松了一口气,慌慌张张的跑上前,“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