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干得热火朝天，季羽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航馨聊起了天。

“你以前经常**别人的记忆，是不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啊！”

季羽看不到航馨的表情，但明显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揶揄。

“哪有经常！我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使用这个魂术的！”

“毕竟窥心术有缺陷，被我窥视的人精神上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些问题。”

航馨想起自己的弟弟，不由得冷哼一声。

“算你有点良心！”

“可是你为什么要窥视我弟弟啊！我感觉他是被你废了。”

“在乱星海这个人心险恶的地方，脑袋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和**又何异？”

面对航馨的指责，季羽尴尬不已。

“你弟弟要是不惹我，我才不会对他使用这个的！”

“要不是你，我早想办法杀了他了！”

听到季羽如此说，航馨顿时不满了。

“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有这么当着人家姐姐的面这么说她弟弟的吗？”

“他是你亲弟弟吗？”

季羽的反问让航馨一愣。

“我不知道你的生平，但从当初你部下甘愿牺牲自己换取你的存活，就能看出你很受他们爱戴，是个好人。”

“但航野舒不是啊，他简直就是个人渣......”

季羽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得罪航馨，反而觉得此时讲话说开了最好。

“你从我的记忆里也得知了航野舒的所作所为了吧？他在你面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但他在外面，可是无恶不作！”

“被他糟蹋的女修，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吧？”

“你也被梅吉糟蹋过，想必能感受到那些女修的绝望！”

“他和那个梅吉，都该杀！”

航馨听着季羽的斥责，沉默了好久。

“梅吉确实该杀，要不是我的孩子......我早就杀了他了。”

航馨的语气充满了哀伤。

“可是野舒他......他确实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们俩从小相依为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我，他才变坏的吧......”

“也怪我，当初因为那事，意志消沉，决定退隐不问外界世事纷争，疏忽了对他的管教......”

航馨的话音渐渐低沉消失，季羽也跟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