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恕瑞玛早就不是那个恕瑞玛了。”最终,卡尔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过是上个时代的余响,何必让自己成为新时代的主旋律呢。”
“是他们背弃了你!”虽然卡尔亚言语之间已经默认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选择了放弃,但阿兹尔脱口而出的却是为他鸣不平,“我读过很多你的作品,你所希望的恕瑞玛,不应该是那副模样!”
“……”
卡尔亚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焦急的阿兹尔,忽然有点想笑。
“小鸡崽子,还不用你教我。”卡尔亚最终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飞升仪式搞得一团糟,堂堂皇帝亲自飞升,却把自己飞升成了个巴凯,真是成何体统!”
阿兹尔一时语塞。
“行了,看看你这一团糟的魔力吧,我这个半路出家,三十多岁才开始学魔法的人,魔力都没有你紊乱!”
“……”
“魔法理论应该学过吧?”
“嗯。”
“那就快点梳理自己的魔力,我已经尽可能压制你身体的崩溃和重塑了!”
“是。”
“然后对自己进行魔法塑形,这里地上的砂砾都随便用,它们都是极稳态。”
“好。”
“关于飞升仪式的结构,接下来我和你讲讲,你自己判断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尽快自我改造。”
“是。”
“……”
“……”
当阿兹尔也以黄沙为躯的形态出现在了泽拉斯的面前之时,虽然泽拉斯早就是奥术身躯了,但在场之人却都感受到了他的激动。
“阿兹尔陛下!”
“泽拉斯!”
虽然一个奥术生物和一个黄沙生物相拥而泣却一滴眼泪也没有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但在场之人却没谁能笑得出来。
而随着阿兹尔的“复活”——其实是解除封印——瑞兹陷入了空前的孤立。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寄希望于卡尔亚能信守承诺、封印世界符文,而不是把它干脆拿出来用。
好在卡尔亚还是很清醒的,在激动人心的久别重逢之后,世界符文的封印工作正式展开。
不过,封印这一枚世界符文的位置在卡尔亚的坚持下,被选到了纽格拉。
原因也很简单,那里有一座符文培育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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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塔希尔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