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张郃派出去的两翼骑兵在冲击自己两翼没有成功后,又去了哪里。
只是**战场都已经延伸到这么大的范围了,你们这些溃兵就不能离得再远一点?等死呢!
虽然前头已经被街亭的守军拒绝过一次,但溃兵们在求生欲望的支撑下,仍然不顾一切地向自家援军的后方冲过来。
“不要射箭,让我们进去……”
“求求你们,给我们一条生路!”
他们哭着,喊着,哀求着。
王含的手在微微颤抖。
溃兵已经越过一百五十步的射箭距离,阵中没有射出箭羽。
溃兵们精神一振,连忙加快了步伐。
“向两边散开!”
阵中有大嗓门的士卒在努力地对着他们呼喊着。
“救救我们!”
没有人听话,他们仍旧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放!”
王含咬牙下令。
“蓬蓬……”
箭羽虽然不是很密集,但足以把溃兵挡在五十步外。
“不要……”
哀求是没有用的。
受了伤的溃兵绝望地躺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的震动,马蹄无情地踏过他们的身体,冲向前方。
“杀贼!”
王含两眼通红,拔剑厉喝。
“杀!”
……
冯永嘴角有一缕鲜血流下,他闭上了眼,然后再睁开眼,用力地眨着,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这个该死的战争!
“张郃!我誓必杀汝!”
冯永拔剑直**高台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郃没有听到,就算他听到了,也只会更加满意,打压对方的军心,调动对方主帅的情绪,乃是战胜对方最高明的一种手段。
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对方的中军旗鼓一直有些古怪,比起正常情况来说,对方的中军旗鼓对各方传递的军令似乎很少。
基本都是处于最前线的将校在组织士卒厮杀。
如今再看到就算是后头起了骚动,中军旗鼓仍然没有太多的举动。
这让他越发地怀疑起来。
想到这里,他又对着左右下了一道命令。
“将军,北边又有贼军!”
冯永一听,吃了一惊,连忙举着望远镜看去,果见自己的右翼尘烟滚滚,似乎有无数的骑兵正冲过来。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