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着冯永拱手道。
邓芝为人坚贞简亮,常常为了公务而忘私事,家里的衣食全部是从官府资取,从不治有私产,此乃世人所共知。
身为邓芝之子的邓良说出此话,没人相信他说的是假话。
“两位先坐。”冯永起身还了一礼,又对着众人说道,“我知道此事重大,加上丞相刚刚南下,时间不算太急,所以是否决定加入兴汉会,大伙先回去商量一下。”
“但是,”冯永敛起笑容,环视了一下众人,又说道,“我今日所说的事,希望大家不要乱传出去,毕竟此事关系到以后兴汉会众人的进项。”
“若是有人不小心传了出去,引出了什么变故,那他就是跟兴汉会过不去,到时可别怪我不讲今日同饮一席的情面。”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都是露出凝重之色。
听这个话,看来这冯郎君当真是铁了心要组这个兴汉会了?
若是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日后南中的屯垦,谁能与兴汉会相比?
只是此事,究竟靠不靠谱?
要说不靠谱,那冯永岂敢拿陛下来欺骗众人?没见糜家都跟进去了?
要说靠谱……可那甘蔗汁液所做的饴糖,却是谁也没见过,谁知道可不可行?
这屯垦南中,耗的钱粮可不是一点半点,要是败了,说不得连家底都要赔进去。
除了铁了心要跟着冯永走的,剩下的人心里都是矛盾极了……
看到众人皆是沉默不语,看来都是在细细思量自己刚才的话的分量有多重。
冯永拍了拍掌,再次把众人的注意力拉过来,笑道,“好了,正事说完了。说来也巧,我进门的时候,有人还专门送了一些酒过来。”
“这酒如今是越发的难得了,想必大伙也是久不知酒味,今日这酒,我就拿来请大伙喝了,就当是我给大伙的见面礼。”
“好!”
“彩!”
想想反正冯郎君也说了,此事也不算太急,回家后关上门好好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不迟。
至于这酒,那可是当真难得,还是先喝了再说!
……
“喽喽喽……”
南乡的牧场,木兀哲把手环到嘴边,大声地招呼着。
不一会,只见花的,黑的,灰的等等一大群犬从各个地方跑过来,绕着木兀哲不断地跳来跳去,有个别调皮的,还直接站立起来,想要爬到他身上。
“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