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了。”
待她走进去时,看到黄月英面前有一物,当下不禁有些惊讶道,“噫,此物怎么的这般眼熟,和阿母那纺车竟然好生相似。”
黄月英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何止相似,你阿母手中的那个纺车,可是我送过去的。应该说与这个纺车一模一样才是。”
“此纺车,怎会如此古怪,与侄女往日看到的大不一样。”
张星忆好奇地问道。
“这种纺车是改过的,一日纺出的线,比以前的纺车要多好几倍。”
黄月英解释道。
“哇,这般厉害!叔母好厉害!”
张星忆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我可没这等本事,”黄月英摇摇头,又看向张星忆,“你冬日里所穿的羊毛衣物,便是用这种纺车纺出来的线织出来的。”
“这么说,这纺车是冯郎君……”
张星忆反应倒是快,一下子就想到了根源。
黄月英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那冯郎君所制。”
“冯郎君好生厉害!”
张星忆这回是真心赞叹,左右仔细端详这纺车,“连妇人所用之物都能做出来,看来外头说冯郎君是女儿家的贴心人,当真不假。”
黄月英是看着张星忆长大的,张星忆那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她,当下脸上泛起古怪的笑意。
“冯郎君厉不厉害,你难道此时才知?再说了,他是不是女儿家的贴心人,天下只怕再没有比你更清楚的了吧?”
张星忆小脸一红,不依地跺跺脚,“叔母,你又来取笑人家!”
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如今外头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叔母这话要当真是被人听了去,不知又要起什么波澜。”
黄月英只是一笑,也不接这个话,只是心里有些叹气,看这忆娘,当真是情窦已开,再加上皇后又一直想让她嫁与那冯明文,只盼那小子莫要负了屏娘才好。
“能有什么波澜?”想到这里,黄月英淡然道,“市井流言,真真假假的,谁能分得清?”
“可是,冯郎君为国出了这么大的力,难道叔父就这样让他人一直诋毁冯郎君吗?名声坏了,以后怎么办?”
张星忆有些着急地问道。
黄月英失笑道,“锦城稍有些名气的,哪一个没有被人编排过?别的不说,就是皇上,还有人说小时曾被人拐去汉中,与先帝失散多年呢,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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