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天卷宗的陈九州,揉了揉眼,刚要倒头睡下。
却突然发现,一袭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来了身边。
“绿罗,本相说了,今晚不喝甜汤——”
抬起头,陈九州整个发懵,在他的面前,夏骊只穿了一身薄纱,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相、相公。”夏骊红着脸。
“那个,你、你再喊一次。”
“相公啊,夜色深了!”夏骊捂着发烫的脸。
叫相公,而不是叫陈相!
陈九州心头狂喜,抬腿一脚把房门踢得关上,气喘如牛,一把将还娇羞欲滴的夏骊抱到床上。
“本相今晚!如战神附体!将勇不可当!”
……
三分钟后,陈九州沉默地坐在门头,脸上写满了叹气。
战斗还未深入敌营,就已经偃旗息鼓了。
夏骊脸皮子又薄得厉害,战事刚完,便立即逃也似地离开。M.
“陈相,今晚喝不喝甜汤?”绿罗走过,古怪地扫了陈九州一眼。
“喝,多加点枸杞!”陈九州怒摔了三下门,走入屋子。
翌日。
还意难平的陈九州,一大早便披上了长袍。
整整两天时间,好基友贾和居然都没来找他,上朝也告病不去,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要出府,迎面便看见了一脸羞红的夏骊。
“夫人,不如今晚——”
“滚。”夏骊红着脸吐出一个字。
陈九州怏怏地摊摊手,反正夏骊现在也算接受了他,不急,小绵羊驯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来楚江一战,不仅是稳住了东楚国事,更是稳住了家事。
擢升太尉,贾和已经鸟枪换炮,住进了原本鲁长风的府邸宅子。
守着的护卫,倒是相熟,都是虎贲营里的好兄弟。
“陈相!”
陈九州挥了挥手,“贾太尉在府中?”
“回陈相,军师似是病了,已经两日未出门了。”
虎贲营中,还是习惯把贾和称为军师。
陈九州微微皱眉,以往若是有事情,贾和肯定第一个找他商量,除非是真的卧病了。M.
推开门,陈九州刚绕过长廊。
“陈相?”迎面走来的贾和,下意识地刚喊完,又急忙捂着自己的脑袋,大口地喘着气。
“老贾,咱别装了,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