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
城门之后,一轮轮的士卒受伤退下,但同时间,又有一轮轮换防的士卒过来,顶替位置。
城门之前,堵了层层叠叠的尸体,几乎是水泄不通。那些叛军,一个两个的,已经露出了疲态,却还没有放弃,疯狂地跨过尸体,又往城门冲来。
“戳杀。”
又一批的叛军,死在了城门之前。
不止是城门,连着在城头之上,叛军同样没有讨到任何的便宜。打的愈久,士气便越发崩碎。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一群没经过操练的乌合之众。
陈九州沉默眺望着,想看看叛军里的人,还有什么奇招。
“陈相,这些叛军,好像是怕了!”在旁的司马佑,脸色变得激动无比。
照这个模样,原本百多万的叛军,已经是士气尽碎。
“陛下可知,这些叛军死了多少人。”
“陈相,军参还未清点。”
“本相一直在观察,大致有了个数字。”陈九州认真道。
“陈相,多少人……”
“这六七日内,叛军战死的人数,至少有四十余万。”
“四十余万,那岂非是说,还有百万?”
“不一样,这一次若是攻不下许昌,这些叛军便要作鸟兽状散。别说什么十九路起义诸侯,没用的。堵不住士气崩碎的缺口,根本无法留住军心。”
陈九州看得清楚,所以,那些所谓的十九路叛军头领,才会这么不顾伤亡的,让叛军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城。
攻下许昌,灭亡赵国。
他们自然,就能名正言顺地做皇帝,瓜分赵国的几州之地。
陈九州叹了口气。细细一想,从司马默死了之后,这赵国,已经无限接近于亡国了。
先是北人,然后又是叛军。“陈相,到时候这些叛军一退,我等要追出去吗?”
“陛下,这件事情,便交给本相。”
直到现在,陈九州已经隐约猜得到,慕容鹿藏在叛军里,到底想做什么。
否则,根本没必要横插这一脚。
“陛下,本相还有个不情之请。”犹豫了下,陈九州又开口。
“陈相请说。”
“我记得,赵国还有个公主,叫司马婉,对么。”
“自然是……不过她与朕一向不和。”
“这是为何?”
“曾经的太子出事情,她以为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