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让是可以让给诸位兄弟,但得花钱买走,白借不可能。
听几位兄弟的口音,应该是外地而来,我们虽说不上有着多大能耐,不见得能拿诸位如何,但添点堵的本事还是有的,那时估计也不会多好受。”
老二注视对面几秒,其半点不躲不避,虽稍表现得稍有点心虚,但还是有底气在身的。
“…行…”老二很果断的点头,道:“钱可以花,但怎么个卖法,还请划个道道出来听听吧!”
掌柜松了口气,道:“我们也不贪心,按投入的本钱算便是,买这花的钱,修修整整添置物什花费,还有上下打点开销,余下存货的货款。
便算这些吧!如果疼快给结了款项,那上下门路关系,进货渠道,往来船客这些,我们都可以帮着介绍一番,让你们顺利接手生意。”
“…爽快…”老二拱拱手,但话锋迅速一转,道:“掌柜这么痛快便答应了,不用问问老板?还是说只想拖延下时间?”
“…放心放心…”掌柜摆摆手,笑道:“我也是筹了股的,能算半个老板,这生意啊!我们也只是看见了商机,借机来挣点快钱。
生意能这般火热,不外乎上海周围遭了旱,淡水出产的水产不太能供应得上,所以价格略有上涨,有利可图。
有人组了局,我们便也来掺了一手,我们跟这行没多小干系,也没想过久做,只准备做完这一波行情后,便打算出手,挣一笔快钱便结了。
不过诸位这般早便找上门,也有点出预料,不过只要能收回投的钱,那这几天挣的,也算抵利息,我们不贪,挣这些也够了。
诸位也不用担心,哪怕上海鱼市行情回落,主要影响的,也是那些送鱼的,住宿跟售冰,影响应该没有多少。”
老二听完,却是微微皱眉,心中一沉,道:“掌柜这不说笑嘛?行情不行,哪还有人愿意送鱼啊?到时哪还有人住有人买冰?”
“…唉…”掌柜摆摆手,道:“账不能这么算,送鱼改船也是花了本钱的,不用不是白瞎了,只要还有点挣头,他们都会继续跑。
而且上海临河临江不假,但淡水鱼产可远比不上周边湖区,那里住着几百万人呢!吃的人多,就算降点价,它也降不到哪去。
再不济,他们现在回程不是都空着船嘛!大不了顺道载点货物挣运费,或者从上海那边连海里的鱼产些,估计也能有点挣头。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总有人能找到法子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