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墙柱后,秦伯皱了皱眉,不甘心的多看了几眼,也只能摇头。
“没死便算他命大吧!今天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们的人已经摸进了屋里,正在摸过来,再不走,只会将自己陷于危险中。”
说完,秦伯想直接拖拽着对方离去,但满脸不甘的青年,像是发泄似的,将枪中的子弹全部打空,他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对方离开。
藏在掩体后的那些人,可不敢随意张望,所以直到那些偷偷潜入室内的人,悄悄摸上房顶后,小心探查一番,才发现了那房后遗留下的绳子,对方早已顺绳下了楼,不见踪影。
这倒让他们松了口气,毕竟几次试探交锋下来,已经发现这些人枪法了得,没碰上才好呢!
楼下得到消息后,老八一瘸一拐,赶忙去查看他五哥情况,还好还有动弹,估计死不了。
至于他的脚,他与疤五就在这条不算宽的岔街两侧,第一颗手雷离他更近,左脚被弹片咬了口,好在只是皮肉伤,但有颗弹片便嵌在其头顶墙上,可谓凶险至极,现在想想,他都一阵后怕。
本来嘛!选择跟着疤五,便是感觉可能安全一些,哪料居然碰上这种事?但又恨不起来,毕竟是对方冒着危险,想尽办法帮他们渡过了这一劫。
至于那些挑拨之言,他是半点也不信,看看街上便能知道,那些人下手是有多毒辣,但凡没有及时撤到掩体后的伤员,都让对方补了枪,几乎没有可能活下来。
“严重吗?”有兄弟找来了手电照明,看着眼前,满头满脸、满身满手脚,全是血污血痕,砖屑布满全身却无力抖落的五哥,老八根本无从下手,只能问一声。
“应该死不了!”疤五应了声,还算中气足,开囗道:“脸上估计是让弹片划了个大口子,应该只是皮外伤,没怎么伤到骨头。
左肩一开始挨了一枪,可能是伤到骨头了,没太多力气动弹,右手虎口估计被打穿了,小臂还让砖头砸了下,估计不轻。
身上,估计只有划破脸的弹片又划了下,双腿应该挨了不少弹片跟砖头,情况不清楚,不敢随便动弹……”
从很年轻很年轻时起,他便是冲锋陷阵在前的头号打手,勇悍的陷阵士,这些年,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伤过多少次人,对于自己的伤势,他还是能号出个八九不离十的。
“可惜了,最后这一手,没能哄住那几个小逼仔子,害得你也跟着受了伤。”
原本,他是谋算让老八开枪,他做出还击姿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