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业也是你爷爷认可的。”
孙征灏闻言,朝那孩童瞪了一眼,板着脸说道:“其他人都能认真听夫子讲课,为何你偏偏惯于跳脱,不喜课业?哼,若是月考落了成绩,小心家法侍候!”
“爹,孩儿虽然不喜夫子授课,但每逢月考,何曾落在人后?”那孩童得意地说道:“其他人只是一味死读书,什么都不懂。他们连我们居住之地是一个巨大的球都不知道!哼,还有,这太阳和月亮为何白昼交替轮换,更是茫然不知。孩儿羞于同他们为伍!”
“小畜生,口出妄言,目中无人!”孙征灏听了,不由心中恼怒,作势就要动手教训自己的儿子。要知道那些一起读书的孩童,皆为孙氏子弟,其中更有世子以及他的几个兄弟的几位公子,这话要传出去,岂不是要给他惹出天大的麻烦。
“瞧你这话骂的!”齐子依一把拦住孙征灏的手臂,“你骂他为小畜生,那你成什么了?咱家佑儿聪明着呢,你以为他会将这些胡话出去乱说与人?”
说着,牵着儿子的小手,径直朝院中走去。
看着妻子上身着月白轻衣,下身着蓝色的马面裙,素淡雅致的装束,缓缓前行,一副摇曳生姿模样,与大明普通女子浑然不一样的气质,孙征灏虽然被一顿抢白,但也未有怨气,只是无奈地报以苦笑。
待回到房间,小儿已自去温书,齐子依却依着窗栏,望着院中的花草,怔怔出神。
“怎么了?”孙征灏取过一把折扇,轻轻地摇动着,驱散暑天的热气。
“我觉得,我以后可能会成为一个皇后。”齐子依转头定定的看着孙征灏,半响,突然轻声说道。
“你……,你何出……此言?”孙征灏大惊,手中的折扇掉落在地。
“你父王是不是在谋划废立之事?”齐子依轻声问道。
“废立之举,岂是轻易之事?”孙征灏郑重地说道:“陛下登基不到一年,父王如何会在此时行废立之事?”
“就是因为当今陛下登基不到一年,尚不具半分威望,方可行废立之举。”齐子依白了丈夫一眼,“难不成,等陛下十数年之后,颇具威服之后再做?那时,怕是你父王都未必等得到了。”
“那……那也不至于现在就……就要废了当今陛下吧。”
“李定国要死了。”齐子依说道:“你父王一直最为忌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