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将小女儿送去给张家公子为小妾，继妃娘娘，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杜月茹面色苍白，想要否认都不行，这件事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稳定心神，语气带着祈求：“涟漪……不要再说了……”

穆涟漪心中冷嗤一声：“那继妃娘娘好好解释一下，我为何会出现在去李家的轿子中！”

“我……”杜月茹此刻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穆涟漪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声音透着不可置信：“继妃娘娘，这些年口口声声说将我当成亲生女儿，是不是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代替二姐去张家做妾，对吗？”

吃瓜群众目瞪口呆，在思索着这是不是真的。

杜月茹眯起眼睛，暗道这个小废物不好糊弄了，正想要开口，却又被穆涟漪抢了先。

“二姐，这些年，外界都知道我们姐妹情深，为了你，我也甘愿做任何事，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心仪太子殿下，我或许会**之美，可你们为何要我去给人家当妾……你们明明知道……”

穆涟雪面色苍白，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