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了。
“我给阿霓做一个。”慕定安说,女儿的小脑袋转来转去,嘟着嘴,肯定在找那一条蜈蚣,可蜈蚣怎么能拿给女儿玩。
ωωw.Bǐqυgétν.℃ǒM“用竹片来削,再用线牵引脚。”傅言想了想说。
“嗯。”慕定安就找了一截竹片,坐着削了起来。
傅言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侧脸是那样的精致俊美,眼里藏着温柔,不由得赏心悦目,心头涟漪泛起。
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让人心动。
削了两个失败的练手,到了亥时,慕定安终于把一个竹蜈蚣做好了,用线扯着,那些脚就乱动着。
“怎么样?”慕定安觉得还是像样子,脸上有些自豪。wap.bΙQμGètν.còM
傅言有点想笑,真是可怜老父亲的一片慈心。
“好得很,相公厉害。”傅言把蜈蚣拿给阿霓,阿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过来玩耍起来。
慕定安设计得很精妙,只要碰到了一条腿,在细绳的牵引下,其他腿脚也灵活地动了起来,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阿霓很喜欢,玩得不亦说乎。
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慕定安有一种完成一件大事的感觉,看来,以后要多给孩子们做几个玩具。
过两天,这里收到一封信,信上说皇帝已经意识不清,陷入垂危状态了。
不过,慕定安在拆信的时候,脸上蒙上了一层冷意。
这信被人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