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会有任务交代给我,到时候靠脚力可不够,就租了马匹自己学。”
李羡说着,利落骑上了马背,他俯身,将兰英一带,兰英也跟着上了马。
李羡策马,飞蹄出了院子。ωωw.Bǐqυgétν.℃ǒM
慕定安处于半昏迷状态,不过他的毒压制住了,掌心上的青黑於肿并没有在蔓延。
傅言坐在床边,握着男人的手,刚才她看到了,男人在用生命保护她,那样的不顾一切。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能够做到,可目睹仍然是不一样的触动。
慕定安看着她:“我的娘子是神医圣手,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可是你疼啊。”傅言说:“这不算数啊。”
“作为你的男人,我会不了这点苦?”慕定安却是不屑,他撑住了床榻,想要坐起身来,却是徒劳无功,又倒了下去。
傅言忍不住笑,同时心酸:“这个时候就别逞能了,这药可是毒得很。”
只比鹤顶红弱一点点,因为涂抹在薄刃上,会导致药性流失,不然,只怕这条命都保不住。
男人眼里带着不服气,可是他现在的确没办法,从小到大,受过的伤无数,这还是第一次中毒,算是一个暗亏。
不过转念一想,媳妇和孩子相安无事,就是最大的福气。
“四皇子是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不可啊。”邵羽在外头骂:“等哪一天回到了京城,非要在他手身上砍上几剑泄泄气,啊呸呸,这太便宜他了,直接剁成肉酱,喂狗。”
傅言心想,比起以前来,四皇子这一次的招数,更是令人防不胜防,还不知道下一次,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好在慕定安早早就洞察了石蛋的真实面目,不然他们几个只怕活不过今晚。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侏儒不对劲的?”傅言问。
“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孩子的出现莫名其妙,心里有两分警惕,当天晚上,石蛋明明才几岁,说他是男孩不好当着你的面洗澡也就罢了,在我的面前有什么可避讳的,我便更加觉得他不对劲,就在昨晚,他在屋子里关了门洗澡,我借着月色和铁瓢上的反光,看到门缝里他的身体是成年男人。”
原来是这样,傅言摇头:“其实我一开始就应该留意的,唉,真是一孕傻三年呀。”
“娘子是有孕了,满心满眼里挂念着我们的孩儿。”慕定安勾起唇角:“娘子不傻,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女人。”
傅言被他夸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