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镇子上道路两边险峻,容易被人设伏,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的人定然不少。
慕定安停下脚步,看着她,眸子有些幽深。
“为什么?”
傅言懵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就是柴火不太够用,让你多囤点呗,什么为什么,傻了?”
慕定安并不认同她的这个理由:“这些天都在囤柴火,院子都堆了一半了。”
他越来越怀疑,那天他和邵羽说的话,被她听到了,她总是让他砍柴,砍了那么多柴了,还不够吗?
她,是在关心他吗?
所以他才忍不住问。ъìQυGΕtV.℃ǒΜ
“柴火多多益善,快去吧。”傅言说,这几天她一直在等那些鸟儿来找她,可是它们始终没有出现。
慕定安拿起砍柴刀和绳索。
“对面那座山,干蕨苔多,柴火也不少。”傅言又说,像这种荒芜的地方,引火的松明子不好找,主要用干枯的蕨苔和茅草燃火。
慕定安又看了她一眼,傅言正在低头写方子,她这几天都在忙这个,晚上也在挑灯夜战,很是忙碌。
她本来就是京城贵女,从小耳濡目染了不少风雨,到了这个地步,仍然能从她的身上看到那种坚韧不拔,向死而生的锐气,就像寒冬的花儿,在努力地开放。
慕定安神色微动,出了院门。
傅言看了一眼,果真是去对面山头了,嗯,是个听话的,不枉费她为他着想,有时候觉得,慕定安这人还是能处的。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屋顶。
外上面撒了一点米,一点肉沫子,鸟类最机灵了,应该能够看到吧。
做完这些,傅言慢腾腾下了屋顶。
她一边忙着一边等着,好一会儿,估摸着慕定安都要回来了,屋顶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傅言往上头一看,好家伙,有一只鸟在上面欢快地啄食呢。wap.bΙQμGètν.còM
这只鸟的羽毛,花色,很显然,是前阵子那个族群的。
“嘿,请问你是老几?”傅言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老七,女人,这是你专门用来招待我们的吗?可惜只来了我一个。”那只鸟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说。
这女人还挺大方,而且也不记仇,其实不错。
“是啊,等了你们今天,现在才来你一个。”傅言可惜地说。
“那你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