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竖起了耳朵。
“大顺啊,你再忍忍,忍过了明天,就可以得到治疗了,那死小娘们说不要钱,可也要等两天后,她才把药材配齐。”
冯氏对汪顺安慰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傅言听得想笑,这老太太,还真会找借口,看来是和陈氏商量好的,这样一来,就没有谁说她们吝啬冷漠,家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好痛,太痛了,痛到了脑壳里去,再不治我就要死了。”汪顺极其痛苦地说。wap.bΙQμGètν.còM
“忍忍吧大顺,没法子的事情,就等着那娘们找好药材呢,也不干奶的事啊,都怪那死娘们。”
汪顺嚎着,头晕乎乎的,冯氏只好大声对他说话,也不避讳左邻右舍听得见。
口口声声死娘们,慕定安脸色沉了下来。
“靠,这老婆子骂人太难听了,这样的舌头该割下来。”邵羽也听着刺耳。
到了这种地方,真的是什么粗鄙的人都有。
“算了吧,哨所有人盯着呢,违反了规定,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傅言说。
流放者除非正常防卫侵扰,不能生出或者是挑起是非,不然要被抓去坐牢,去服苦役。
“嫂子,这老婆子这样羞辱你,难道只能这样算了吗?”邵羽沉沉叹了一口气。
他们是很不方便,额角上的那个罪字,是他们耻辱的烙印,也是对他们的警示,提醒他们安分守己,不要生乱。
慕定安手里的包子还有一半,可是却已经有些吃不下去了。
要换做是在京城,谁敢这样造次?
“小事一桩,交给我好了,你们平时都小心一些。”傅言说。
流放者是要受层层监督的,特别是曾经有权有势的人家,更要防之又防,慕定安和邵羽最远也只能去附近的镇子,出一趟县城更是麻烦重重。
这样的日子,想想就让人窒息,其实跟坐牢差不多,只不过这是大一点的牢房罢了。
慕定安没有说话,不过他浑身的气息却有些压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看不得这个女人被人攻击,还是想到在别人眼里她作为他的妻子可以随便欺凌,侮辱到了他的尊严。
而且两个大男人,也的确不好跟一个老婆子计较。
傅言既然说她有办法,那就等等看。ъìQυGΕtV.℃ǒΜ
吃过中午饭后,慕定安烧了一盏茶,和邵羽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