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家在哪里,不过她还是先现在村子里逛了一会,算是饭后散步,有助消化。
这一次,那些村民倒不像原来路上碰到她那样,说些风言风语,看来是汪家两个崽子生的口舌是非病起到了震慑作用。
不过,等到那件事带来的恐怖效果逐渐消散,这些人肯定又要开始放肆猖獗,古代社会对未婚同居恶意很大,哪怕她和慕定安之间清清白白,但这些人是不会信的,说不定哪天她走在路上就要被人扔鸡蛋,砸石头,麻烦多得很。
里正今天给她提的这个醒,是对的。
这个村子很大,流放的人就占了一半,多半是在人家院子里寻个屋子住,成为村户的劳力,得到地基的少之又少,本来流放就是生死由天,一切看个人的造化,体力弱一些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慕定安和陆云染这样的高门待遇好一点,然而这样的又有几个?wap.bΙQμGètν.còM
她想要拿到一块地基,一个院子,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傅言又绕了回去,到了陆云染家门口,停下来。
陆云染家的这一处院子,比慕定安的宽敞一小半,除了厨房,还有一个客厅,四个房间,圈里空着,但那圈也是完整的,院子里还放着两盆花。
女眷多少有点私物,所以母女俩能买得起更大一些的,如果这个院子属于她,实在是太美好了。
“今晚咋了,针脚都歪了,咋跟人交差。”
傅言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责骂:“你非要跟那丫头比,浪费了不少银子,现在干活越来越不用心,咱娘俩是时候才能去镇子上盖房子,这里贫瘠,要买什么都没有,活着真是糟心,因为你爹的罪过——”
说话的人在气恼,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娘,我也就这一次失误嘛,改过来就是了,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陆云染也不高兴地道。
她实在是烦心得很,想到慕定安很可能和傅言成亲,就如坐针毡,整个人都不得味儿。
可是现在如果她去找慕定安,慕定安未必会给她好脸色看,定安哥哥从来都冷冰冰的,她在他面前得小心翼翼。ъìQυGΕtV.℃ǒΜ
而且她要怎么说,才能不触霉头,也没个注意。
总之,她就是不希望他们成亲。
看到门口的傅言,陆云染眼睛一亮,她正愁没有机会单独和傅言聊聊呢,这事儿和傅言说最好,只要她愿意滚出定安哥哥的院子,一切不就解决了?
“娘,我去上个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