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不过因为她占了这副身子,傅家造的孽,都得她扛着。
她总算在墙角看到一把镰刀,拿起来开始割院子里的草,押解的途中,每天只吃一个粗硬的饼,又经过那一撞,这副身子虚得不成样子,不过她还是咬牙,使出浑身解数,等厨房里饭香飘得差不多的时候,割好了一抱,她拖着步子,抱着枯草走进猪圈,把枯草铺在地面上当床。
别的她暂时也做不了,先得有个休息的地方,把身体养一样。ъìQυGΕtV.℃ǒΜ
傅言走进厨房,饭已经好了,土灶里生着火,她看到慕定安在大锅里倒了一瓢水,然后把剁成几大片的鱼块扔进去,接着放入一点盐巴,油。
动作麻利,一气呵成。
冷水下锅,冷水加油,鱼块还那么大,鱼鳞也没有刮干净,傅言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流放的一年来,慕定安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她顿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伸手把饭锅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