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李白宁的病还没转好,他又吃了赵一荃给的感冒药,我和赵一荃说起了刚才我们同学跳楼的事还有那短暂的诈尸。
赵一荃:“她是没死透还是真诈尸啊?”
我:“那谁知道啊,不过有个老师之前摸过她鼻息和脉搏说是死了,我也没过去摸摸,不好说。”
这个时候季启回来了,问我们:“知道那个跳楼的事不?听说还诈尸了!”
赵一荃:“跳楼的是鲁笠他同学,他看见了,我们正说着呢!”
季启:“因为点啥这么想不开啊?”
我:“不知道啊!不过我们考试的时候倒是有怪事,我们刚拿到试卷就心里难受很想哭,我们同学好多人都哭的不行,就好像那种难受能传染一样。”
季启:“为啥拿到试卷想哭?题很难?不应该啊!这次考不好不是还可以补考吗!”
我:“题不难,我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都差点哭了,要不是我们班欧宁喊一声我估计都落泪了。”
我们又说了会儿闲话,没什么聊的了就各自去玩手机了。
晚上我们还是帮李白宁把饭打回来吃的,他吃了饭又吃了药,就先去睡觉了。
我们几个无聊拿出扑克打起了斗地主,就在我们斗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我回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鬼大姐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好像婚纱的白裙子,头上带着白色的头花,血红血红的嘴唇,她这样子还算可以,可是她后面那个也太吓人了吧!那个好像是齐鸽的鬼魂,她的半边脸都摔变形了,奇形怪状的,眼珠都像荷包蛋一样了,衣服还是跳楼的时候那身,衣服上全是血,手上也算是血,她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们看。
我:“大姐,你想吓死我们几个啊!”
鬼姐:“我很吓人?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婚纱晚礼服系列衣服啊!不懂时尚。”
季启:“鬼姐,不是说你吓人,是你后面那个,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太吓人了!”
鬼姐:“她啊!刚死都是要保持死时候的样子的,得过一阵才能变人样,等三天就好了。”
我:“鬼姐你带齐鸽来干嘛啊?”
鬼姐:“她想见你。”
我:“见我?我和她也不熟啊!”
齐鸽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话,说:“鲁笠,我死的好冤,我不该死的。”
我:“你冤不冤和我有什么关系?找我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