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进展的速度都蛮快的,现在破碎大道和59废墟两个地方已经拿下来了,黄铁峡谷主峰虽然陷入到了苦战之中,但是想要将其攻克,问题不大。”我在那汇总着这几个小时也来各自发送出来情报单的作着分析说。
“总的来说,战斗结果是我们占据了绝对上风,整合运动在攻克切尔诺伯格和发动龙门事变的过程中,消耗了大量的兵力。爱国者的军队无论再怎么精锐,也不可能当做两只,三支军队来使用。”M.
我们两个并肩前进的说。“不过话说回来,来这么重要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真的好吗?你要知道我的战斗力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我自嘲的时候,一心小姐却有一些微小的变化。
主要是在表情上面,我从来都不记得一心小姐会因为我说过什么话而改变心情,但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你觉得我没有信心保护好你吗?”一心小姐看着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万一...”我还没有说出话,就被一心小姐打断了。
“放心吧,没有任何万一,无论敌人的数量有多少,都一样。”
我走在切尔诺伯格,然后问。“看得出来,一心小姐你对这个地方十分的熟悉,过去来过很多次吗?”
“两三次吧,过去是跟谢盖尔一起来的。只是他已经死了,留下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也死了,就在前不久。”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
“你所说的谢盖儿的那两个孩子,该不会又是碎骨吧?”
“你猜中了,就是他们。”凯尔希说,“他们一家人都只是乌萨斯顶层权贵斗争的牺牲品而已,切尔诺伯格是为了孕育军工而诞生的城市。然而这样的军事工业并不服务于乌萨斯这个国家或者民族而止,服务于鲍里斯那一个权贵。”
“那也是一个悲惨的家庭呐。”我默哀的说。“你曾经在乌萨斯担任过不小的职务吧?现在的乌萨斯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总的来说,乌萨斯皇帝的统治现在已经是摇摇欲坠了,能够推翻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多了。意图谋反的将军,试图扩张的军部,以及在首都各种各样的**党派以及国家杜马...更不要说在外部对他虎视眈眈的卡兹戴尔和东国。
而且乌萨斯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太特殊了,西边它接壤着莱塔尼亚和萨尔贡,卡西米尔。东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