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吧?”嘉维尔自己给自己的手指缠着绷带说。
“队长,你的手是?”
“在战斗的时候被人阴了一下,没事,不妨碍做手术和战斗,已经打过破伤风了,不会感染了。”嘉维尔看着这一座血淋淋的大炮说:“哼,这可真是好东西啊,这要是拉到阿卡胡拉,估计一炮就能把一整个大塞给炸掉。”
“队长,这是莱塔尼亚给特雷西斯的装备,我目前可以说莱塔尼亚在火炮上面的研究已经走到了整个泰拉的前面,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居然...”
“行了,行了,太专业东西你讲了我也听不懂。这玩意能用就可以赶紧把它拉走。比起这笨不拉几的玩意,我对那带着履带的铁王八更感兴趣一点,可惜他们来这儿居然没有用,太可惜了。”嘉维尔说道:“对了,这玩意拉到咱们巴格拉姆的工厂里面,你能复制出来吗?”
“几乎不可能,现在可不是火器时代了,靠几个打刀剑的铁匠,就可以复制一把铁炮的时代早在100年前就已经过去了。”温蒂说道:“不过平心而论,只要两门炮就可以组一个130多人的连队了。现在我们拥有的这一些装备够武装四五千多号人了。”
“哼,要靠俘获过来的武器打接下来的战争吗?”嘉维尔突然间想起了自己老家里那些喜欢自己制作小机器的鳄鱼头老乡们:“嗨,我突然想他们干嘛?他们又不打仗。”
就在这个时候,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带领的队伍来到了战场。
德克萨斯看着那些在冰天雪地之中燃烧着的火焰,在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以及被冻住的腐臭的尸体和味道,于是念着说。
【北山天高旋风起,三尺寒光凝红莲。如是断痕飞愁去,不问苍生何处来?】
嘉维尔走过来也念了一首诗说道。
【霜天雪泥化血洼,人肝伤胆大冰花。折剑穿过尺骨髓,化作流水向东去。】
两位统帅在对完一首诗之后就这样面面相觑了一段时间,然后德克萨斯伸出手握着嘉维尔的手说:“北孤狼山的战斗,辛苦你了,嘉维尔同志。”
“同志?”嘉维尔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还错愕了一下:“对啊,我们都是同志了,没有想到连你也学博士在那里写诗啊。”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一点模仿的意思,不过现在的确是自己想写了。”德克萨斯看着地上许多特雷西斯军装和红头军衣的尸体说:“这场战斗你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啊,敌人在北线的进攻应该是被彻底遏制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