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位的嬴政,由始至终未挪动哪怕半步。
深深的看了巨汉一眼,满面寒霜:“高儿!”
“给朕查!”
“但与此事有关联者,一个不留,诛九族!”
话音才刚落地。
噗通!
面色苍白的淳于越,就已瘫坐在地。
根本不用多说,几名禁军上前,拎死狗一般,直接架走。
群臣见状,更是惊惧。
不少扶苏一系,与张良等多有联络,乃至是帮他们安排席位的朝臣,更是干脆。
双眼一翻,生死不知。
短短片刻。
十几名大小朝臣就被依次拖走,嬴政阴沉的面色,却未有丝毫好转。
巨大的压力下。
扶苏经受不住,跪地:“父皇!儿臣有罪!”
嬴政怒斥:“你有什么罪?”
“这件事……”双眼一凝:“你参与了?”
扶苏面色巨变,却因长久以来对父亲的恐惧,而不敢辩驳,只是不住的磕头请罪。
见状,嬴政更怒。
眼见嬴政欲要暴起,公子高连忙上前:“父皇!”
“兄长由北境返回,就一直居于别院、宫内。”
“儿臣敢言,他与此事绝无分毫关系!”
深深的凝视了公子高一眼。
嬴政转首,看向那仍旧不断磕头求饶的长子,面上闪过一阵阴郁。
冷哼一声,起身拂袖:“待此事完结,你马上给朕滚回河套去!”
说罢。
也不理会颤抖跪地的扶苏,嬴政转身。
“高儿。”
“朕倦了!”
“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儿臣恭送父皇!”
对着嬴政大步离去的背影深深一拜,公子高这才来到扶苏的身边。
“兄长不必介怀,父皇知你与此事无关。”
在公子高的搀扶下,扶苏缓缓起身。
摇头,长叹:“儒家造反,岂能与扶苏无关?”
“纵父皇不怪,扶苏亦难辞其咎……”
一句话说完。
迈着失魂落魄的步伐,同样是奔着后台离去。
这死心眼的大哥啊!
对扶苏这钻牛角,也一定要顶包的精神,公子高倍感无奈。
嬴政,扶苏相继离去。
几十名朝臣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