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严肃的李斯,尉缭大惊。
以右手扶住狂跳的心口,警惕的张望左右。
确认无人。
尉缭这才长出一口大气,恶狠狠的看向:“李斯,你究竟要做什么!”
“难道,你忘了当初赵高是怎么死的吗?”
“还是说!你这老狗,忘记了公子对你的恩情!”
李斯神色淡然,恭敬的对着北方一躬:“公子于李斯有再造之恩,李斯岂能相忘!”
“既如此,那你为何要陷公子于不义!”
“国尉这话从何说起?”
“你!”看着表情都未曾有半点变化的李斯,尉缭强忍着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老拳。
“你还说没有?”
“陛下近来身体确实欠佳,但也不至于失去意识。”
“你让萧何封闭制器府,虞子期的蓝田军备战……”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要兵变,还是什么!”
眨了眨满是皱纹的老眼,李斯以一副才认识尉缭的表情,对他左看右看。
直至。
看到尉缭发毛,即将暴起,李斯这才长叹:“你我二人,相识了这么久。”
“李斯还是第一次知晓。”
“原来,国尉的想象力,竟是如此的丰富!”
尉缭:“……”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不待尉缭发飙,李斯再道:“国尉想的实在太多了。”
“李斯,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防患于未然?”皱眉,不解,尉缭追问:“你说的明白点!”
“现在咸阳,除了胡亥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无人可对公子构成威胁。”
“你,到底在防谁?”
摇头,不语。
李斯转首,看向西方。
顺着李斯的目光。
尉缭,萧何等人纷纷望去。
恍然间,想到了什么。
进而转首,惊骇的看向李斯:“你是说陇西……”
点头,又摇头,李斯缓缓对着停靠在一旁的车驾走去:“我可什么都没说。”
看着李斯远去的背影。
穷到只能曾车的尉缭,一边登上萧何的马车,一边感叹:“公子什么时候给他开小灶了?”
萧何懵逼:“国尉这话从何说起?”
“否则的话……这老东西,怎么会这么稳重?”
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