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人或许又想到了什么,觉得事情比较严重,想着要杀人灭口。
这才找了贪财的混混追杀采荷。
现在郑家没找到采荷,所以暂时安全。
采荷再去买盐,万一被认出来,岂不是又将采荷退到了危险之中?
“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先过去试试。如果情况没有什么不同,再请别的人去试试。”
说着,白宋一人去了。
不多时,白宋再次带着一包盐回来,愁眉不展,似乎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正待白宋准备说些什么,采荷表情忽然大变,猛地将白宋拉到身边飞快后退,一直对到了附近的一棵树后。
“怎么?”
“白少爷,是……是那个人……”
采荷声音有些发颤,眼中尽是畏惧。
白宋顺着采荷所指方向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就见前面一家花楼门口,七八个打手模样的壮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满地都是血。
一个更为壮硕的男人傲然从里面出来。
看到此人,白宋攥紧了拳头。
此人今日虽没有身着的雨氅,也没有带着斗笠。
但白宋依旧从认出此人就是自己的仇人。
此人身上有着一股与周围百姓截然不同的气质,就算是化成灰,白宋也认得出来。
而且此人脸上有明显的烧伤,看着有些瘆人。
更是验证了白宋心中所想,他的烧伤就是在那天夜里留下的。
有次可见,此人虽然厉害,但也不是神,也是肉体凡胎,终究是会受伤的。
有了上一次的失利,白宋不会再贸然动手。
看看平浪静的天气,白宋只能将这口气先忍着。
街上所有人都畏惧地看着这个怪人,纷纷给他让路。
这人就如此大摇大摆地走了,对周围的一切示弱不见,一身傲气展露无疑。
白宋什么都没有说,看着那花楼门口的人被花楼里的姑娘搀扶着送去就医。
白宋心中一动,带着采荷往花楼去了。
花楼老鸨抹着泪,往楼里走着。
“喂!”白宋喊了声。
老鸨头也不回:“今儿的生意不做了!”
“我就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问问!问个屁!老娘遇到这种事就够倒霉了。”
“为什么不报官?”
“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