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霸道。
特别是风徵,他可是清楚,很少有人敢如此怼墨子,同时平日里的荒,绝对不是这样子。
“我墨家三十余年收剑封刀,国师是觉得老夫老了,提不动刀,拿不动剑了?”墨子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其中的冷冽,谁都听得出来。
“墨家要给天下一个警示!”
“秦虽生于东方,但,秦起于戎狄,连年征战,君为虎狼,多暴虐,杀戮过甚,会让这个国家就会走上邪路。”
这一刻,墨子直视着荒,一字一顿,道:“若是不给秦国以血的告诫,秦国君臣就不会珍惜庶民性命。”
喝了一口酒,荒摇了摇头,他只对墨家机关术感兴趣,对于墨子推崇的兼爱、非攻等的主张,根本就不认同。
“国师,连续搏杀我墨徒多人,难道就不打算给老夫一个交代么?”
墨子的这一番话出口,尚同洞之中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风徵眉头紧蹙,相里渎忍不住摸上了剑柄。
“强词夺理,还是墨子比我在行!”荒冷笑一声,嘲讽,道:“有道是,杀人者,人恒杀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国师,不怕老夫将你格杀于此么?”墨子语气幽幽,身上杀机凌厉如剑。
“哈哈,若我死,墨子杀客之名,将传遍中原,从此天下何人敢于墨家交往。”
“天子何国,敢用墨家中人,墨子前辈是个聪明人,如此自绝天下之事,想来不会干。”
对于墨子的威胁,荒根本不在意。更何况,还有风徵在这里,就算是墨子出手,未必就能够留得下他。
“老夫听说,国师得到了大郑宫中的帛书?”半响后,墨子气势一变,朝着荒,道。
“当然。”
点了点头,荒轻笑:“本国师与百里老人,以及孙女玄奇有交易,难道玄奇没有给前辈么?”
“哈哈,国师如此拙劣的离间,就不要再老夫这里卖弄了吧!”墨子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
“将帛书留下,从此你与墨家之间,恩怨一笔勾销。”最后,墨子开口。
“帛书留下不可能,我倒是可以给你誊写一份。”
“好。”
墨子点头。
他不是没有想过将荒与相里渎留在墨家总部,但,一想到相里氏以及眼前的风徵,不得不压下这种想法。
到了他这个层次,感知极为的敏锐,他能够感受到风徵变得更强大了,对他有一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