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交谈至此如何?”
“好。”
景监将卫鞅带走,嬴渠梁再也忍不住了,朝着荒,道:“国师,卫鞅确实身负大才,其王道之术,足可见其所涉甚广,却不适合我秦国。”
抿了一口酒,荒看着嬴渠梁,笑了笑:“君上,稍安勿躁,有道是,君择臣,臣亦择君。”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荒尚未说完,嬴渠梁放下茶盅,疑惑,道:“国师的意思是卫鞅只是在试探孤,看了一看孤有没有胸怀雅量?”
“君上,卫鞅向你陈述了王道化德,孔子礼制,老子无为,但是何时向君上谈及法家强国之术?”
“可在稷下学宫之中,法家大贤慎到,称卫鞅为法家三脉之一,说卫鞅之法乃法家正道。”荒再一次灌下一口酒,意味深长。
“韩相申不害坦言,他要与卫鞅较量变法,孰强孰弱,这样的法家大才,为何言谈之中,从没提及法家,反而是在卖弄儒家,道家之学?”
“君上,变法需要君臣一体,若是国君意志稍有不坚定,有一丝动摇就会前功尽弃,有道是,信君如信我!”
“确实如国师所言,卫鞅从未提及法家,只是国师,孤在卫鞅心中就如此不堪么?”赢渠梁有些不甘心。
在遇见卫鞅的时候,他心中还很激动,认为终于找到了强秦之人,当他得知卫鞅访秦三月,踏遍秦国山山水水,那时他坚定了信念,认为卫鞅便是强秦之人。
可现在却听闻,卫鞅在试探他,这顿时给嬴渠梁火热的心泼了一盆凉水。
沉默许久,嬴渠梁深受打击。
“君上不必如此,若是我有绝世珍宝,也不会轻易示人,变法强臣的下场,君上想来也清楚,若是卫鞅与君上彼此不能交心,不光是秦动乱,卫鞅也会以身血祭。”
荒劝解嬴渠梁:“君上与卫鞅想要建立信任以及达成共同的志向,这绝非一日之功,光是一次会面,卫鞅岂能拿出真本事。”
“卫鞅人在秦国,只要君臣一心,君上有决心强秦,能够让卫鞅看到重视与信任,他仕秦几乎是定局。”
“不过,君上这一次入秦士子不光是卫鞅,其余人也有才华,也许无法一如卫鞅这样强秦,但是治理一方也是足够。”
“我秦国现在缺少文吏,君上当拿出气魄,收拢他们入秦,以增加秦国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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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看来,现在的秦国差得很多,各个方面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