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你也只有在日本才能办大事,更好的发挥你的本事。反正京城这边你就交给我们吧。我不敢说一定把你交代的事儿办的多漂亮,但总之一定尽力去做。辛苦不辛苦的,什么钱不钱的,咱们哥们就别说这些,我们帮你办点事儿而已,难道还计较这么多嘛。那我们成什么人了?何况我们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托你的福,我和小陶现在守着这个三轮车的买卖,收入就已经花不完了。我们知足了。”
而对于这两位的厚爱,宁卫民自然心里感动,宛如涌进一片暖流。
他完全相信他们的真诚,然而却不能真的这么应承。
什么事儿都不能做的太独了,既对不起朋友,也毁人品,对于长期利益更是一种破坏。
毕竟“软硬厚黑”才是驭人之术,好处均沾才是长期合作的基础。
于是他说,“好好,那咱们有什么就说什么,谁也别跟谁见外。我不跟你们客气,这件事我出主意你们出力,至于你们,该拿的好处也得拿。要是干活大家来,好处归我一人,那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再重申,这一次,是我们几个合作干一票。我要的是大家一起发财,以后我们还得干更大的事儿呢。”
至于殷悦则与宁卫民更具有默契感,也更懂得凑趣。
见罗广亮还要再说什么,她就替宁卫民就拦了,提出了更中肯的建议。
“哎哟,你们都别客气了。三哥厚道,宁哥局气,谁都没错。可要我说啊,正因为大家是自人,所以完全没必要非得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谁多拿点,谁少拿点,以后再说好了。咱们还是先商量怎么把事情做成吧,先有了利益咱们再说分的事儿也不晚。”
一句话,尽显大气,这下倒是让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为她喝起彩来。
再接下来,被夸得眉眼含笑的殷悦则越发显得明眸皓齿,乖巧可人。
她索性单刀直入,有的放矢,直言不讳开始询问宁卫民实际问题。
“宁哥,我赞成您的看法,听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那这一次,咱们还炒生肖票吗?1986年的虎,还有今年的兔,我都按您的要求,买了四千版。可价格全下去了。今年的兔可发行了一亿五千万枚呢,尽管比去年的虎少,可这个数字仍然很大,我怎么感觉不大好炒呢?而且老鼠和牛,我手里的数目距离您要求的数目还差着不少呢?咱们要是真要炒的话,炒哪一种生肖票呢?而且我收上来的那些熊猫又该怎么办?”
她这话问得确实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