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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自己这点工资和福利,和这些人的巨万家资相比,不算什么。
就说那古四儿对老婆说一不二的劲儿,他也羡慕得很。
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嘛!
扪心自问,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图个什么啊?
这不亏大发了!
就是江家现在真给自己调一级,调到局里任科长,或者是就地升处长,又有什么用啊!
那李仲不也是因为能挣能花,才把自己老婆给勾搭上了嘛。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两句放他身上看,如今都适用!
所以说,他就是全天下最大的倒霉蛋!
就这样,年京的心被忌妒啮咬着,无名火渐渐滋生。
尤其当他走到宰牲亭的偏院门口,看到许多高贵的宾客从此门而出,纷纷坐上来接他们的汽车直接开出公园离去。
这其中,居然还包括蹭张士慧小皮卡的古四儿两口子和孟毅。
包括蹭皮尔-卡顿公司十四座车的罗广亮和小陶。
这样一来,对比他和江惠俩人,还得冒着炎炎夏走到公园门口,再取车骑回家去。
他也就更感到人生无趣,失落至极。
于是当走过了宰牲亭院门口十几米后,看到一辆牛高马大的吉普车停在前面。
他便遏制不住怒火,猛地抬脚踢了一脚那车宽厚的轮胎,以此来泄愤。
结果没想到,就这“砰”的一脚,坏了醋了!
首先,这是因为负气骤然发生的失控之举,不知不觉的使了大力。
当时踢完,年京就感到大脚指头伤了,那叫一疼啊!
走路恐怕都要成问题。
其次,这车可是有专人来看管的。
两个天坛的工作人员就坐在不远处,负责在这边为今天的宾客们看车呢。
正好看见年京动脚。
那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一起过来,不依不饶,严厉质问年京在干什么。
“哎,你这人有病啊!踢这车干嘛!踢坏了你赔吗?”
“这可是我们坛宫领导的车!你不能走了啊,得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