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常喜经营有道,持家有方,哪有如今这般,金银满库,粮食满仓。”
周澜言语里面的那份骄傲,绝对不掺假的。
姜常喜被说得脸红了,心里虽然常常自得于此,可当真是不敢诉诸于口:“谦虚,谦虚,金银真的没有那么多。”
周澜奉承媳妇,半点不带害臊的:“我相信常喜,早晚会的。”
姜常喜被周澜说的有点飘,主要那也是她的人生目标:“我也觉得如此。”
然后夫妻二人就笑了,气氛就那么刚刚好,还没有常乐突然蹦出来捣乱。发展点什么,姜常喜都觉得很正常,还有点小期待。
周澜感觉热气蒸腾的脸庞滚烫,醉醺醺的一样,努力让自己清醒,好不容易才从媳妇的脸上挪开那么一点。
然后看着姜常喜的眼睛,咽口吐沫,嗖的一下,回屋了。
姜常喜吧嗒吧嗒嘴,这算是怎么回事呀,满意还是不满意,跑的太快了,自己也没做什么呀。
好歹说说感想吗,再这样下去,她会有心理阴影的。
成日里把圆房挂在嘴上的人,原来就是个嘴炮。
本来还能两个人一起说说话读读书的夜晚,就这么孤单了。
过年,周府最大的变化就是,姜常喜把先生喜欢的庄子上的两株老梅,砍了一半的梅枝,插遍了姜府两进小院的各个屋子。
周大奶奶说了,过年吗,谁都得添点喜气。
唯独先生气的牙疼,挺好的老梅,哪有这样祸害的。
难怪诗经都读不通,半点才情没有。挺雅致的境界,愣是让她给折腾的俗不可耐。
姜常喜被先生如此批评也不生气,拉着先生一块写对子。
先生多大的人物呀,都不带挑眼皮的,他老人家出手的东西,能随便乱贴吗。
姜常喜瞧着先生的冷脸,半点都不害怕:“先生,您若是不动笔,那弟子就勉为其难,说不得要在您面前露怯了。”
先生惊恐的看着女弟子:“什么意思?”这话也敢说,不知道你自己那笔字什么水平吗,好意思拿出去丢人?
脸皮能厚道如此的女子,当真是少见。
姜常喜比先生以为的还要厚脸皮:“弟子写好了贴在您的门前,也得让您这里看着热闹些。”
先生嘴冷呀:“那字能看吗?你心里没数吗?”贴在自己的书房门口,故意找不痛快呢。
姜常喜:“没办法,您不愿意写,弟子也无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