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我那些兄弟娶个媳妇进门了。”
姜常喜明白这是实际情况,可到底为大利心酸:“到底是爹娘。”哪家女儿成亲不愿意爹娘在身边。
大利:“我知道夫人的心意,夫人在身边也是一样的,其实我们跟着夫人的时候,就同家里说的很清楚了,以后我们都是夫人的人。您心好,给奴婢门放了籍,我同家里人有通信,可也就是通信。”
姜常喜其实不太能理解,这种说割断就割断的亲情,只能把这个话题带过去了:“这还没成亲,到出嫁那天呢,你怎么就乱说话,感动人。”
大利:“奴婢不是乱说的,家里的事情,写信的时候,说清楚也就够了。我自小跟着夫人身边,夫人就是最亲的人。”大利没说的是,她们都是这样的,同爹娘相处的不多。里面的糟心事,也不足以为外人说道。
跟着大利说道:“不然您以为若是奴婢许给随风或者顺风的话,奴婢的爹娘还能大老远的过来不成?”
向来稀里糊涂的大利,突然就说出来,这么有内容的话,怎么就那么让人不习惯呢。
姜常喜明白,若是大利嫁给顺风或者随风,大利的爹娘自然不会跑一趟的,这话题就不能继续了:“到底不一样的,以后可别在这么称呼了,你不介意,探花郎会介意的。”
大利:“那就是探花郎从头到尾没有弄清楚过,应该早些适应才对。过去是没法改变的,我也不愿意改变,能遇到夫人,是我们几个的福气,运气。”
姜常喜都怀疑大利姑娘这些年装疯卖傻了,怎么突然就说的那么哲学。
姜常喜:“看把大利姑娘给能气的。人家探花郎的亲事都不甜了。”
大利把事情说的很直白:“既然是求娶,想来应该是心里有数的,不然这亲事,怎么都不相宜。”
句句大实话,非得在高兴的时候说吗?姜常喜:“你还是继续没心没肺的好。”
跟着:“虽然说我不认为郎君要在女郎的头上作威作福。可传统上来说,到底是夫为妻纲,你好歹给探花郎几分尊敬,想来以后夫妻相处能融洽许多。”
大利:“奴婢也不傻,探花郎能把那样的一群姐姐供着捧着的,想来探花郎对女子多少尊敬一些的。”
这个倒是真的能看出来一二的。所以说人家大利姑娘那是真的有点心眼的。
她这个性子,就适合寻一个对女郎尊敬一些的夫君。不然以后不好处。
相比于大利的清醒明白,探花郎这个求娶成功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