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那肯定不可能,毕竟能在翰林院那样的地方生存的如鱼得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智商加情商。
媳妇哄的确实让他心里舒服,可媳妇留给他的问题,周澜那也放在心里了。
这个事,周澜认为,早晚得落在他这个弟子身上背锅。
先生那边身体好了,开始给常乐上课了。对于醉酒那天晚上的小插曲,一点印象都没有。
府里婆子,丫头的流言蜚语也没有了,按说,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可问题这事还没发同先生交代呢。毕竟伤了先生的声誉。
偏偏大贵还走了,这到时候可怎么同先生交代。周澜很有些为难。
主要还是先生还不知道这事呢,周澜在想,这事早晚传到先生的耳朵里面的,到时候先生若是问起来,或者先生想要抓住这么个机会的话,他该怎么办。
对,重点就是若是先生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的话,该当如何是好。毕竟媳妇的处理办法,貌似就是防止先生抓住机会的。虽然常喜回避了这个问题,可周澜觉得,夫妻二人心知肚明。
周澜叹口气,感觉很刺手,这事怎么都不好办,媳妇这边,这个话题也
不好在提了呢?
周澜觉得自己背负的更多。你说小夫妻二人,就那么神同步了。
探花郎都看不下去了:「周贤弟最近似乎心情不好,为何?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好处理的问题。」
周澜可没想找人商量这事,主要是这事没法对别人说,没看到同媳妇都没法商量吗,死鸭子嘴硬:「付兄,这话从何说起?」一脸的我啥事都没有,你看错了。
探花郎抽抽嘴角,心说,你装什么装呀,当别人都是瞎子:「这半日,贤弟你都叹气至少七八次了。」
周澜抵死不承认的,想要含糊过去:「有吗?那不可能。」
探花郎那边:「周贤弟若是不相信为兄说的,就去问问其他同僚,贤弟说说,或许为兄能帮着贤弟想想办法,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人家竟然是有人证有真相的。
不用问,赵侍读就说了:「这样,若是周贤弟不方便说的话,为兄先出去转一圈,你们年轻人,说说话,别憋在心里。」
你看看人家多体贴呀,当然了也够不是东西,对周澜来说,这就是落井下石的,一个个的那么想看笑话呢。
探花郎灼灼的盯着周澜,满脸的八卦:「周贤弟,为兄瞧着,衙门里面的事情贤弟处理的得心应手,可是府上的事情,让贤弟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