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如今其实算是处于一个无人管制的空档期,自从上次陆耿豪来了之后,可以说在刘汐的授意之下,相当一大部分的官员,基本上都可以说是丢了官帽子,毕竟事情包办不好,那可是一等一的死罪。
且不说来来往往死了多少人,杨金和英雁山那件祸事下,就足以让燕州的州牧罢职还乡了,这自然不是在嘻嘻哈哈开玩笑的事情,要知道搞不好可是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留不住。
可毕竟是陆耿豪不太熟捻官场,一次性罢免了这么多的人,其实也对现如今的燕州不太有利,只不过该说不说,好歹也是从起初动荡的政局之中稳固了下来,让原本便处于紧张之中的燕州,得到了些许缓冲的机会。
而这些有所功绩的人,自然也就能顶替上去原本梦寐以求的位置,也算是另一方面的恩泽了,算得上是甩一巴掌给一颗枣吧,没有什么太多的技巧。
可眼看自己努力到了这种地步,朝廷却派了一个什么離门左大夫前来分一口汤,这自然也成了自己所受不了的事情。
一家有着客房楼层的小酒摊内,陆耿豪一脸郁闷地坐在了二楼之上的靠台前,那儿办着一张不大的桌子,他在这儿住了也有小把个月了,直到乔屉来了之后,他其实许多的时间都在这儿借酒消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朝廷命官,不管是堵的住嘴也好,堵不住嘴也罢,自己也只是一个东霜厂出来的“愣头青”罢了。
刘汐想要培养他自然不假,可人家高高在上,自己所能带来的利益,还能有一位天子来得多?
换句话来讲,其实就算自己敢和乔屉争权,前几天敢跟他乔屉说那样子的话,可敢摆在明面上做自己的动作吗?
人家毕竟算是师出有名,逢得是天子的诏命,这很大程度上也是自己不敢乱来的原因,一句所欲何为,就足以把自己堵的哑口无言了。
陆耿豪轻轻地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而后直接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辛辣夹带着苦涩,一同进了自己的肚中。
此时一道敲门声轻轻地响起,陆耿豪砸吧了一下嘴巴,轻轻地开口道:“进来吧。”
陆耿豪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一道脆铃般的笑声便紧跟着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一名花季少女,看样子也刚刚满十四五岁左右,端着一小屉包子来到了房间之内,对着陆耿豪笑着说道:“大哥哥,这屉包子是刚做好的哦,可是我亲手包的,馅料也是最足的。”
陆耿豪上下打量着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