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对祁党那群玩意报以希望了,同块方寸同个屋檐之下,都如此视而不见,有时候还真不如别家的杯水车薪。”
李广兰抬手将淮齐的那封信重新折好,而后又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重新在刚才的纸张之上舞笔弄墨。
一旁的士卒见李广兰心情大好,不由得请示道:“王爷,末将还能不能回去原先的职务?虽说末将犯了酒戒,可如今当了都快一个多月的打杂的了,实在是难受不已,每次回营还免不了被原先手底下那群兔崽子嘲笑,你就看在末将这一个多月来任劳任怨的份上,准了吧王爷。”
一番话说完,一旁奋笔疾书的李老营长广兰却如同置若罔闻一般,完全不去理会他,那士卒也是尴尬不已,可即便如此,他今天怎么说也要把原有的职务给捞回来,不然明天回营就得轮到他这位老营长站岗放哨,他可拉不下这么一张老脸,要知道营里那些臭小子,原本可都是他手底下的。
李广兰写到了一半,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道:“怎么还不走?敢跑去戒备营那边偷喝酒,那就证明你是有本事的,现如今怎么会在意原先一个小小的营长?你这至少得是未来三品将军的料啊,一直做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营长,对你王慧来讲,未免太屈才了点吧?”
王慧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王爷,不由得白了一个白眼,这啥跟啥嘛,酝酿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忿地埋怨道:“王爷言过了,要是能真做个将军,我现在还至于在您手底下当这么一个小小士卒?未免太可笑了点。”
李广兰嘿嘿一笑,而后重新拿起了毛笔,边写边对着王慧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圣人所说的话吗?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本王还没饿着你呢,你当然还差最后一步,要想成为人中龙凤,你就得自个争气,要知道本王一向很看好年轻人,特别是你这种潜力无限的年轻人。”
王慧听了这莫名其妙的言语,不由得在内心更加无语了一番,这他**明显就是在忽悠自己,还敢不敢在用心一点?想忽悠也得忽悠得像一点啊,这又是什么意思,完完全全就是没有把自己的请求听进去呗,那自己还在这儿浪费表情干嘛?还不如直接就一走了之的了。
王慧刚想禀退,此时的李广兰却是停下了笔锋,使劲地将纸上的墨渍吹干,而后对折塞进了一张新的信封里,交到了王慧的面前。
“行了行了,先不要在这儿跟本王扯淡了,你先把这封信带到渡口那边,让副营的